張傲秋雖未當過兵,但跟云一等人混得時間長了,也知道在軍中若是長官沒有發話,下面人是不能隨意插話。
花連城剛才所言,不管對還是不對,在花倩笑之前發話,就這條就犯了以下犯上之罪。
因武月城處于特殊時期,為了防止一教二宗的人借臨花城的名義接近花倩笑,以行刺殺之事,所以雙方特有規定,臨花城過來的人,一律要手持云歷簽發的公函。
不過張傲秋來時匆忙,云歷也是事多,沒有考慮到這塊,所以就有這一疏忽。
但張傲秋這塊腰牌是屬于云歷城主府特例腰牌,憑此腰牌甚至可以調動黑云衛,而且玉種還是罕見的黑玉,外表包漿濃厚,一看就是老物件,腰牌上又刻著臨花城城主府及云歷的大名,不像做假。
但花連城卻是極力反對花倩笑見張傲秋他們,因為與臨花城有約定在先,現在對方自己沒有公函,明知故犯,違背規定,不管來人是真還是假,都要小心防范為上。
花倩笑聽了卻是不語,盯著腰牌看了很長時間后,卻決定讓人放張傲秋四人進來。
花連城知道花倩笑的脾氣,一旦決定的事情,就不會再悔改,心中雖然百般不愿,但也不敢違背,只好將一團怒火全部撒在了張傲秋他們身上。
花連城聽張傲秋所言,眼中寒芒一閃,但又自知理虧不敢再說。
旁邊的謀士眼見還沒開始就劍拔弩張,連忙在旁笑道“張公子嚴重了。”
花倩笑卻依舊是臉色不變,直愣愣地看著張傲秋,剛才花連城跟張傲秋的對話就好像沒有聽見一樣,眼中神色閃爍不定,顯然是心中也拿捏不定。
張傲秋見了又是一笑,端起桌上的茶杯細細品了一口,既然對方不說話,那自己也沒有再說的必要。
氣氛一時沉凝下來,小樓內雅雀無聲,半響后花倩笑抬頭看了看后面的夜無霜開口道“圣教于我武月城幫助甚大,圣教圣女亦名夜無霜,不知妹妹是不是那夜無霜了”
聲音不大不小,平常中透露出威嚴,讓人聽了又不覺反感,而且話語中自帶親近,不動聲色間拉攏雙方的關系。
不虧是久掌大權的巾幗人物。
夜無霜聞言,臉色略有緩和,開口道“小妹夜無霜,也就是你說的那個夜無霜。”
花倩笑“哦”了一聲,轉眼略帶深意地看了張傲秋一眼。
圣教跟臨花城可以說是武月城現在最大的后盾,而且圣教亦是豪門大派,圣女是圣教以后的教主,在教中地位可以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尊貴至極。
圣教就算只有夜無霜一人過來,都值得讓花倩笑倒笈相迎,但又是這樣一個人物,居然桌子旁邊的椅子不坐,甘愿站在對面這小子后面。
那問題來了,這小子到底是什么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