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準備洗澡的花連城突然沒來由地打了個噴嚏,不由揉了揉鼻子嘀咕道“都這晚了,誰還他媽惦記著老子”
夜無霜在旁道“不對啊,都是送了塊腰牌,花連城就算對我們有意見,態度也不會轉變這么大啊。”
紫陌猶自不解恨,在旁接口道“霜兒,這還不清楚么這小子前后兩個態度,分明就是做給我們看,好惡心我們。”
夜無霜一聽,紫陌這么說也有道理,不過還是道“若是我們跟他有過節,他這樣做還有道理,可是我們跟他也是第一次認識,也沒有得罪他,好像沒有這個必要吧”
紫陌聞言一撇嘴道“霜兒,你這是以自己的君子之心度那小子小人之腹,你難道不知道么有些人第一次見面就看對眼,有些人則是一見就急,我看那小子就是故意的。”
阿漓在旁聽了一頭霧水,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問道“你們在說什么”
張傲秋道“算了,我們又不靠他們,這事再想只會自己氣自己。”
紫陌聽了,哼哼唧唧了半天,也就起身幫阿漓收拾東西去了。
三日后,花連城親自帶著一幫人,挑著酒壇子晃悠過來。
獨孤豐逸早就惦記著這酒,這些天都放人在外面等著,生怕花連城找不到路。
花連城這次故意挑的快晚上的時候,自己大老遠地送酒過來,怎么著也得留自己吃個飯吧,這男人只要一上桌,一切就盡在酒杯中了。
這事他可是琢磨了好半天,連在酒桌上該說些什么都想好了。
獨孤豐逸一見花連城,立即哈哈大笑道“兄弟真是信人,說送過來就送過來。”
花連城也是一笑道“那是,答應哥哥們的事,怎么能不算數了”
獨孤豐逸聽了拍了拍花連城肩膀小聲道“自你上次答應這事,哥哥我可是望得脖子都長了,哈,今晚不要走,哥哥這里別的沒有,就是野味多,等會我們哥倆可要好好喝喝。”
花連城卻沒聽進去,他正滿眼找張傲秋他們的人,找了半天也沒找到,遂道“怎么沒有看見小先生他們人晚上將他們一起叫過來,人多熱鬧不是”
獨孤豐逸聽了卻是搖了搖頭道“那你這次來得真是不巧了,小先生說是要到前線去偵查敵情,這幾天我都沒有看到他們人。”
花連城一聽“啊”了一聲,跟著追問道“不知小先生他們什么時候回來了”
獨孤豐逸聞言想了想,最后還是搖了搖頭道“這個我還真是不知道,沒個準信。哎,不管他們了,今晚我們先喝,等下次見到他們時再補上。”
花連城一聽見不到張傲秋幾人,頓時沒了精神,臉色殃殃地沒有回話。
獨孤豐逸見了,立即想到花連城曾說過軍中不能飲酒,還以為他是擔心這個,遂笑著道“兄弟,我們也不喝多,就兩碗,啊不,三碗,邊吃邊喝,圖個氣氛不是”
花連城聞言想了想,這次沒見到張傲秋他們,先跟這幫人搞好關系也不錯,所謂曲線救國,讓他們在張傲秋面前美言幾句,說不定比自己親自說還管用了。
想到這里,當即一拍大腿道“好,不過就三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