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張傲秋說的方法讓他有點頭疼,關鍵是跟花倩笑治病這個方法不能對其他人說,不然人人都知道了,那叫花倩笑以后怎么做人
但是若不告訴其他人,又怎么讓別人去說服她了
正想得頭疼,抬頭一看,前面一個老爺子走了過來。
此人名叫鄭懷心,年紀六十有二,為人迂腐,開口孔曰成仁,閉口孟曰取義,但本性剛直不阿,在民間威望極高。
在花倩笑坐上城主之位后,廣邀天下賢才共抗外敵,因鄭懷心素有“鐵心”之名,又受人尊重,因此也請他出山,專職軍紀。
只是此人太過迂腐,每次有會,輪到他講時,那一般都是一兩個時辰,不搞清楚不罷休。
所以花連城是最怕跟他說話,正要低頭避過,突然靈光一閃,講大義,還有誰能講得過這老爺子
想到這里,當即起身招呼道“鄭公。”
鄭懷心定睛一看笑道“難得花將軍有閑在這里散心。”
花連城聞言卻是臉色一黯,鄭懷心看了奇道“花將軍,可是有什么事”
花連城看了他一眼,嘆了口氣道“家姐這幾天病重休養,這事鄭公知道吧”
鄭懷心聞言點點頭道“此事老夫知道,只是將軍在此愁眉苦臉可是因為花城主的病”
花連城聽了眉頭深皺道“是啊,阿姐她明知病重,卻不醫治,你說這武月城上下,包括全城老百姓,都是以她為主,要是她真有個什么三長兩短,不管下一個誰做城主,都難于服眾啊。”
說完轉過身子,看著前方山巒,沉聲道“現在正是戰時,據線報,死域人軍隊已開始大規模集結,一場大戰即將到來,要是那時候沒有她在,我怕軍心不穩,到時候。”
鄭懷心聽了心頭一緊,連忙打斷道“花將軍,城主為什么不愿醫治”
花連城道“家姐自知病重,而且現在又是戰時,不想因她的病消耗物資,你也知道她的性子,我是怎么勸都不能說動她,所以心煩意亂,來這里靜一下。”
鄭懷心聞言立即急道“哎呀,這個死性子,哪有有病不治的道理再說了,她一個人,又能消耗多少物資了不行,老夫現在就去見她,一定要讓她答應治病為止。”
說完招呼也不打,扭頭匆匆而去了。
花連城看著快步而去的鄭懷心,心里念了聲阿彌陀佛。
后來想了想,干脆那也不去,就在這里等結果算了。
誰知這一等,竟然一直等到傍晚,花連城看了看天色,心里暗自嘀咕,這老家伙也太能說了,可別打攪了阿姐休息。
正胡思亂想著,前方一陣密集的馬蹄聲傳來,花連城舉目一望,卻是一個傳令兵。
花連城立即起身站起,那傳令兵一看見他,下馬行禮道“花將軍,城主令你立即前往城主府。”
花連城一聽,知道戲肉來了,拍了拍衣服道“知道了,就說我馬上就到。”
等花連城趕到時,花倩笑剛服完藥,看見花連城進來,開口問道“你是不是跟小先生碰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