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皓林聽完,雙眼不由自主地轉向張傲秋,眼神中帶著驚異還有一絲忌憚,想不到這小子考慮如此周全,大意了,真是大意了啊,一生陰謀算計,沒想到最后臨門一腳,卻在這小子手里翻了船。
張傲秋望著張皓林先是一笑,然后道“各位受害者,本少主在這里給你們擔保,只要你們敢出來作證,本少主保證沒有任何人敢動你們一根毫毛。”
張傲秋話音剛落,一個老太婆站起身來,上前幾步道“老婆子不怕死,只要能跟我那可憐的閨女報仇,老婆子這身老骨頭又算得了什么只是他們威脅老婆子,要是老婆子敢出來作證,他們就會殺了我家二娃。”
說完“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大聲哭道“家主,少主啊,老婆子只有二娃這么一個孩子了,老婆子不是不愿意作證,而是不敢說啊,你們可要為我們做主啊。”
老太婆的哭訴,讓全場鴉雀無聲,所有人的眼睛一時都望向張皓林,只是一部分人眼神冰冷,而張皓林那一幫人則是擔憂跟求助。
房五妹一直注視著場上的張傲秋,見他聽完那老太婆哭訴后眉頭微皺,那還不明白,當即揚聲道“阿婆,你放心,你家人在我瑤族,我瑤族就會保他們周全。”
張傲秋一聽,臉色明顯一松,轉頭感激地看了房五妹一眼,而張皓林聞言則是心頭一沉,心中暗罵早知如此,真應該將那些刁民全都關起來,至少現在還有人質在手,不會如此被動。
而那些后面的受害人一見前面有人出頭,跟著紛紛附和道“對,我們也要作證。”
張傲秋待這些人吵鬧完后,冷然道“你們可愿意做血供”
所謂血供,就是用自己鮮血寫成血書供狀,若是做假供,寫血供之人就會受盡折磨而死。
所以一般不到萬不得已,都是不會做血供,而一旦寫下血供,就是不死不休之局。
那老太婆一聽,擦了把眼淚毅然道“我老婆子愿意做血供。”
張傲秋聽了揚天哈哈一笑,沉聲道“來人,將這些證人都帶下去錄血供。”
說完又轉頭看著張皓林陰陰一笑道“張二爺,你做為張家執法堂堂主,對于這種證據確鑿的案子應該怎么辦啊”
張皓林聞言一窒,雙眼射出一絲狠捩,但卻又無話可說。
旁邊的張皓信見了拱手道“少主,所謂冤家宜解不宜結,現在恒公子已經為他所做的事得到了應有的懲罰,你看是不是先放了他,其他的我們都好商量。”
張傲秋聞言冷笑一聲道“前些日子在族會上,是誰跟我說什么擂臺戰即生死戰,還有什么張家不需要戰敗的窩囊廢,這話可不是我一個人聽見了,當時在場的人可都聽見了,你們現在想要反悔,還要臉不”
張皓信一聽,臉色立即正紅正白,他堂堂大長老,何曾被人當眾這樣羞辱過,當即下意識地抬手指著張傲秋,嘴角張了張,卻同樣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張皓林知道今日難于善了,遂把心一橫,沉聲道“你到底想要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