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興安一聽林醉所說的假扮二字,眼中不由閃過一絲殺機,沉吟片刻后道“你是說煙雨閣那小子”
林醉聞言卻是不答,皺眉道“那小子及他身邊幾人,小弟曾近身仔細看過,那小子沒有半絲修為,只是一個普通人,也不知道武進當初是怎么會輸在他手上的”
頓了頓接著道“那小子身邊一共四人,一個自稱姓徐的老者,一個中年女人,還有一個易了容的神秘年輕人,剩下則是護衛身份的粗豪漢子,這四人的修為,除那易了容的年輕人與小弟不相上下,其他三個修為都比我高。
而根據剛才連過之的描述,打劫神鷹的一共四人,三男一女,這其中按身材來說,那個粗豪護衛可以排除,剩下的算上一個老者,一個中年女人,一個易容的神秘人,還有一個卻是對不上號,所以這也是小弟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岳興安聽到這里,抬頭望天想了半響,然后自言自語道“煙雨閣的少東家,是這里面最大的變數。”
林醉聞言,點了點頭,跟著又搖了搖頭,一臉苦笑道“但那小子確實看不出半絲修為,難道這天下還有如此隱藏修為的秘法”
岳興安聽了,皺眉仔細想了想,然后搖了搖頭道“這個我也想不到。”
說完跟著又是陰陰一笑,沉聲道“草原這么大,況且現在也不太平,而且外面還有野獸橫行,幾個人一不小心在這里消失了,可是誰也說不清楚。”
岳興安這意思已經很清楚了,林醉也是點頭同意道“岳兄英明,寧可錯殺,也不能放過。”
說完又臉帶羨慕道“刀疤跟稀眉這兩個殺千刀的,不管其人是真是假,這么短時間,就從靈境進入玄境中期以上,還真他媽好運,難不成是吃了藥的”
林醉這話倒是提醒了岳興安,對方可是四個玄境中期以上高手,想要干掉這幾個高手,就自己手上的這點力量,還真是有點頭疼。
想到這里,岳興安又是一嘆,拍了拍額頭自言自語道“這個該死的煙雨閣,什么時候不好來,偏偏這時候來。”
說完轉頭看了林醉一眼道“煙雨閣這幾人變數太大,那小子幾人身份雖然是確認了,但他們出現的同時,刀疤跟稀眉也現出身來,這就像當初的曲欄城。”
岳興安說到這里,越想越覺得可疑,恨不得立即將那幾人抓到自己面前,將其連皮剝掉,看他媽到底是人是鬼。
林醉聽了點了點頭,接口道“還有那個易了容的年輕人,他到底是誰為什么要易容到草原上來又有什么目的他跟煙雨閣那幫人是早就認識,還是只是結伴而行”
岳興安聽完,想起一事,跟著問道“林兄,你說這人會是我們一直要找的那人么”
林醉聞言,眼中也是露出一絲迷茫,好半響后才道“這個我確實不知道。”
頓了頓跟著道“在暉憾城的時候,小弟跟他們幾個近身接觸的時候,外面有五個能感應玉牒的高手,可他們五個卻沒有半絲感應,而且他們住房跟那馬車,我們都一一翻過,沒有找到玉牒,可見他們手上并沒有玉牒,所以這也是小弟頭疼的地方。”
林醉說完,岳興安由自不安心,想了想后道“會不會那人身上本來就沒帶玉牒,而是將玉牒留在中原某處,自身先回草原,等風聲過了再去取回來而在回草原的路上,正好遇見煙雨閣這幫人,所以借機交好,好來個金蟬脫殼”
林醉聞言微一搖頭道“岳兄所說,也有這個可能,但小弟認為這個可能不大,當初那人被我們如此追殺,幾次都差點小命不保,若他要想藏起玉牒,那早就這樣做了,至少在靈州城地界失去了那人的消息之前,一直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