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腳步在方寸之地快速移動,分不清是以人帶刀,還是以刀帶人,身法配合刀法,極具迷惑性。
持刀黑衣人見了不由冷哼一聲,身形被逼往后退出一步,蘇起玄境中期修為全力出手,高階對低階的碾壓,就算是再想迅速完成任務,此刻也得先顧忌自己的小命。
這后退的一小步,卻是打破了跟手持長劍黑衣人之間的配合,而蘇起要得就是這個效果,右手隨之一抖,牽扯刀鏈,帶動彎刀呼嘯著往一旁靈境修為的黑衣人攻去。
而這一刀才是真正全力一擊,可見蘇起一開始就是打著突圍的注意。
先前兩個黑衣人一見,不由怒哼一聲,身形一展,緊隨其后,一刀一劍直指其后背大穴,
蘇起對此卻是不避不讓,她知道對方不敢下死手,最多也就是受傷,只是受傷也有好多種,不過在這樣的情形下,也顧不了那么多了。
眼看著就要刀劍加身,夜色深處突然一絲光芒亮起,跟著“叮”得一聲響,然后傳來了兩聲悶哼。
那光芒蘇起是再熟悉不過了,見了不由精神一振,這小子終算是來了。
不過一盞茶功夫,一切都安靜下來,剩下的就交給紫陌這個行刑高手。
紫陌這三天一只在揣摩著真氣逆行的法子,可是不管怎么揣摩,連一星半點感覺都沒有,正憋著一肚子火氣,二話不說,上來問也不問,提起一人就開始剃肉。
這次剃肉也是有所講究,能讓人疼痛難忍,但卻一時不死,而疼痛也就算了,關鍵是眼睜睜看著自己雙腿變成一根棍,這樣的刺激任誰也難于接受。
一時慘叫連天,哀嚎四野。
就這樣一連削了五個,等走到第六個,也就是持劍黑衣人面前時,還沒等動手,就見這家伙像小雞琢米似的一連點頭,紫陌看了奇怪,一把拉出堵在他口中的破布,還沒等開口問,那家伙立即一連串道“我說,我說,我全說。”
紫陌聽了不由一臉黑線道“老小子,你不按常理出牌啊,怎么著也得讓小爺刮上幾刀,你扛不住了再才說要招不遲啊。”
那人一聽,腦袋搖的像潑浪鼓,臉上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連聲道“不用了,不用了,小爺您這行刑手法,我阿大是生平僅見,不用小爺您親自動手,我就已經知道其中的厲害了。”
紫陌在行刑這上面可是真高手,但卻重來沒有人像樣地夸過他,這就像錦衣夜行,多少有點不爽,現在聽這老小子這般一說,頓時來了興趣,“嘿嘿”一笑反問道“阿大好,那你說小爺手法好,到底好在哪里啊”
阿大一聽,卻是張嘴就來“我看小爺行刑,真當得上刀工細膩,手法穩重這八個字,而且眼力老道,更難得的是這幾者相互配合,眼到手到,手到刀到,以至于生切出來的肉,厚薄如一,大小相差無幾,這樣即能加重受刑者的痛苦,又能盡可能的延長他的生命,實在是行刑高手中的高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