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兒聽了不由好奇道“你怎么這么有把握”
房五妹聽了卻是自信一笑道“因為他欠我一條命,有我在,他就是想動也不會動,在校場時,當我提出這個提議時,我看見公子輕輕點頭,我想在這點上,我懂他,他也是明白我的。”
柳兒聽完,嘴角一撇,一臉不滿道“哎呀,我不知道這些彎彎繞繞,我只知道,既然你是他女人,他就應該保護你,而不是這樣打你,甚至還要殺你。”
房五妹聽了,知道跟她無法在此事上再交流,轉移話題道“待我傷好后就要開拔戰場,長鞭不適合沙場對敵,短刃雖鋒利,同樣也不適合,這樣吧,公子的師叔是鑄匠高手,你明日帶我書信,央他在得空的時候,幫我打造一把長刀。”
柳兒聽了,還沒待答應,突然一個聲音響起“你那把刀,由我來替你打。”
跟著人影一晃,再看時,屋內正中突兀站著一人,卻正是張傲秋。
張傲秋突然現身,把柳兒嚇了一跳,把房五妹卻是羞得驚叫一聲,頓時臉蛋通紅,她現在上身未著寸縷,左邊的高峰露出一大半在外面,想要去拿衣服蓋上,但衣服掛在衣架上,就算能拿到,此時也已經是被看個精光。
張傲秋卻不在意,對旁邊的柳兒一伸手,柳兒將手中調著傷藥的碗重重放在他手上,跟著“哼”了一聲,才轉身出門而去。
張傲秋也不以為意,上前幾步,走到床沿邊坐下,只見房五妹露在外面的肌膚發紅,特別是那小巧的耳朵后,更是紅的猶如煮熟的螃蟹一般。
張傲秋見了不由一笑,將碗中的傷藥小心扶在房五妹后背傷口上,傷藥剛一敷上,傷口周邊的肌膚不自主地一陣抖動。
這種傷藥,越是精品,敷上傷口時感覺越是疼痛,不過這疼痛只是很短暫一會,只要血一止住,就會感到傷口一陣清涼。
張傲秋看了,不由柔聲問道“疼么”
房五妹聞言,輕輕“嗯”了一聲。
在這上面,就體現了各人的性格,若是夜無霜,肯定會撒嬌,而若是花倩笑,則一定是咬牙一聲不吭。
但房五妹山野出身,生性純樸,痛就是痛,不痛就是不痛,不掩飾,不做作。
張傲秋聽了跟著安慰道“只是痛一會,你忍一忍。”
自跟慕容輕狂學習醫術以來,張傲秋可以說已經盡得其真傳,特別是在藏兵谷煉丹那段時間,在慕容輕狂的督促下,更是將醫理基礎跟治病手法夯實牢固。
而這些就體現在上藥這個基本功上,五條傷痕,房五妹只感覺一次刺痛,傷藥就已經上完了。
張傲秋放下碗,將放在一旁的繃帶拿過來,將這些傷口細細包扎起來。
整個過程,房五妹都是一聲不吭,只知道將臉埋在胳膊下,任其擺布,同時心中又是無限甜蜜,明明知道不雅,而他卻一點都不避嫌,他是真把我當成他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