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提醒他自己的價值。”余秋雨道。
黃少羽一怔,旋即沉著臉不說話了。
丘逢甲忍不住大笑起來,“對,你提醒我了,我不但有石板,還有你們所不知道的秘密。你們這三條蠢狗殺了我那么多手下,只要跪在地上爬一圈,我就原諒你們,心情好的話,還可以賞你們幾個秘密。”
“真不知道你哪里來的自信。”燕離忽然抬起左手,猛地擊在丘逢甲的后背,將他將將醞釀的真氣給擊散。
丘逢甲只覺后心一痛,眼前頓時一陣陣發黑,跟著就感覺以臉朝下,重重地被摁在地上,臉上頓時火辣辣的疼。
“混蛋”他咬牙怒罵。
燕離收了離崖,以膝蓋頂住,二話不說,直接抓起丘逢甲的一只手,將他的食指生生地拗斷下來。
“啊”凄厲的慘叫聲,震動了整個東侯府,令聞者無不悚然。
想想食指被生生拗折是什么感覺,你還能看到自己森白的指骨。
黃少羽臉色微變,下意識地把手往后一藏。
燕離面無表情地丟掉斷指,“現在只是第一根手指而已,你還有九根手指,兩個手腕手肘手臂,還有十根腳趾,我會一點一點折斷他們,如果你痛暈過去,我會用特殊的辦法把你救醒,在你死去之前,如上的痛苦都要讓你一一品嘗,否則怎么對得起你的傲骨”
“你去死”丘逢甲勉強地扭過頭來,怨毒地盯著燕離。
燕離當即抓住他的手,握住了除開拇指以外的三根手指,猛地一拗。
只聽齊聲“喀嚓”的脆響,接下來丘逢甲的慘叫,簡直就像是從喉嚨深處里摳出來的一樣,其凄厲程度,堪比積怨百年的冤魂,他的反應異常激烈,如同被割喉放血的豬,拼了命地想掙開束縛。
疼痛,豈非人類意志力的最大敵人
黃少羽悄悄地退了兩步,喉結滾動,艱難地咽了口口水,抹了抹額上細密的冷汗。
等到這一波掙扎結束,丘逢甲已是氣若游絲,眼神渙散,整個就像得了失心瘋病人剛剛發泄完一樣。
燕離沒有說一句話,直接抓住了他右手的最后一根拇指。
“我說我說我全部都說,別折磨我了,求求你別折磨我了”丘逢甲本能地顫抖起來,涕淚俱下,苦苦地哀求起來。
“他愿意說了他愿意說了。”黃少羽急著道,仿佛比丘逢甲更害怕聽到那慘叫一樣。
燕離緩緩抬起頭,目光冷厲,“你能代表他”
“我,我不能”黃少羽駭得又退兩步,臉色一陣陣發白,心中暗暗叫苦。
這時候余秋雨的劍緩緩歸鞘,似乎刻意地發出某種警告。
燕離瞥了一眼,松開了丘逢甲,道“接下來的問題我只問一遍,如果答案不能讓我滿意,你應該知道后果。”
“我知道”丘逢甲所有的反抗的意志,都已經磨滅殆盡。
“你是不是半個月之前就到了這里”燕離道。
“是”丘逢甲道。
“從哪里得到石板的消息”燕離道。
“我拿到身份證明,就有指令提示我,拿到石板交給一個叫蘇丹的人。”丘逢甲道。
“你半個月前就搶到了石板,為什么遲遲不交”燕離道。
“因為有提示說,有人會來搶石板,我要擋住一次你們的進攻,才有資格交付任務。”丘逢甲道。
“你說王死了,任務就宣告失敗,是怎么一回事”燕離道。
“那是我舅舅告訴我的王死任務就宣告結束,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丘逢甲道。
“石板在哪里”燕離道。
“在,在這里”丘逢甲取出了他的乾坤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