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王琰論述排名第七,只要在他前面就可以。
有一個了
燕離心中略松,也不去回應他的冷笑,目光繼續在周圍搜查,又在百步外發現一張熟悉的臉孔,赫然便是天一劍閣少門主夏萬里。
夏萬里瞧見燕離看過來,嫌惡地一笑,并且比了一個非常輕蔑的手勢。
二人卻都沒料到,燕離心中已是大定。
“考生都到齊了嗎”
在燕離所無法觀察到的云端之上,凌空懸浮著一個閣樓,樓內坐著三個人,分別是火風上人朱融,守陽觀觀主清平道長,以及一個身穿金色龍袍的中年男子。
“到齊了。”朱融說道。
從閣樓的高度看下去,考生所占據的范圍盡收眼底,他們可以觀察到任何情況。
相比起修行論述,止境印證無疑重要得多。
真名是一個修行者的標志,真名的品階,很大程度決定著修行者所能達到的高度。
每屆考生的真名,他們都要親自觀察。
“那就開始吧。”身穿金色龍袍的中年男子揮了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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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府的后花園,此刻充滿了一種輕松愉快的氣氛。
人不少,除了姬無虞夏萬里之外,還有王琰、劉向秀以及孤鷹。
像孤鷹這種被打上“烙印”的人,進出二皇子府實在再正常不過,今次他不止是一個人來,還有他的手下,鷹衙司的指揮同知李邕。
“李同知好像很清楚那個燕離的根底,看來你們很有些淵源啊。”劉向秀目光微閃著道。
孤鷹聽著這話,便望向李邕。
眾人的目光的轉移,并沒有讓李邕那張得了白化病而森白森白的臉有什么變化,他淡淡笑著道“過往實在不提也罷,但我跟他確實有一段恩怨,算得上生死大仇,所以只要是對付他,我定然會不留余力。”
“就目前的境況來看,”他笑著接下去道,“他應該沒有辦法翻出什么浪花了。”
言下之意自然便是為了一個將死之人,何必如此小心謹慎,略微有些許嘲笑的意味。
姬無虞把玩著手中的酒杯,眼中帶著玩味的笑意。
“打蛇打七寸,不將他一棍子打死,說不定日后還會出什么幺蛾子。”夏萬里在這時候不得不站出來替劉向秀說話了,因為論述排在第五,不用想也知道,定是五行院賣給他的人情。這個人情實在不小的。
“日后”孤鷹目中戾氣大增,一絲絲惡毒爬上了他的臉龐,“沒有日后了,本座若是讓他活著離開天上京,倒不如死了算了。”
“卑職會全力配合。”李邕立馬表忠心。
劉向秀卻不放過李邕,仍然盯住他道,“我實在很想知道,他怎么會劍庭的絕學”
李邕對這個問題早就打了腹稿,眼看姬無虞也好奇地望過來,當下便道“那是他從一個修行者的遺物里面發現的。”
劉向秀這才松了口氣,笑起來道“那就是我多慮了。”
他頓了頓,又道“當然,我不是害怕劍庭會有什么動作,畢竟有約在先,魂劍峰再怎么囂張跋扈,也不敢違背約定。我是擔心圣朝和劍庭起什么不必要的沖突。”
堂堂一個道統弟子,居然站在了圣朝這一邊考慮問題,說出去真是笑掉人的大牙。
李邕心中對這個人充滿不屑,暗自冷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