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劉樂天道。
“他就是想讓我知道,他已經準備好手段奪權,讓我心生不安。”唐不落冷笑道,“奉天教徒只是一個幌子,真正的手段一定已經布置好了。”
劉樂天沉默不語。
唐不落道“而且我手中還有劉捕頭這張王牌,你放心,顧怡姑娘的性命,我們一定幫你救下來。”
“多謝陛下。”劉樂天道。
頓了頓,他又道,“對了,還有一件事,不知當說不當說。”
“什么事”唐不落道。
“在下依稀記得,飛鵬堡事件,幫助陛下奪回金烏寶鑒的是一個叫燕離的劍客。”劉樂天道。
“燕離”唐不落一怔,神色不復一開始的凌厲,有些恍惚起來,“是他沒錯,你忽然提他干什么”
“是這樣,在下與燕兄結識于風洞府,深知他為人秉性不壞。”劉樂天斟酌著言詞道,“如果,在下是說如果,他有什么對陛下不敬的地方,還請您諒解一二。”
“對我不敬”唐不落挑了挑眉,“他這個膽子嗎雖然舊賬不跟他算了,但不代表我就原諒他了。”
“你在哪里看到他了是不是”她抿了抿薄唇,眼神復雜,幽幽地說道,“你不用為他說好話,我雖然還沒有原諒他,但也不會對他怎樣,只不過抓來放放血,喂喂我的毒蟲而已。”
劉樂天悄悄地抹了把汗,“他現在和奉天教徒一起行動。”
“你說什么”唐不落霍然站了起來,美目透著潑天的怒火。
“阿嚏”
燕離攬著小美人進入一個奢侈豪華的客房,忽然毫無預兆地打了個噴嚏,把小美人給嚇了一跳。
“無緣無故,怎么會打噴嚏呢”燕離捏了捏鼻子,一頭霧水地自語道。
“一定是公子的紅顏知己思念著你呢。”小美人微微地翹起嘴唇,有些吃味地說道。
不得不說,這些舞姬都受到了專業的訓練,裝模作樣起來,就跟真的一樣。
閱歷稍差一些,都不可能識破她們。
燕離嘴角輕揚,反手閉了房門,擁著舞姬來到柔軟又色調曖昧的大床上,坐了下來,“小美人叫什么名字啊”
“人家叫婉兒。”舞姬微羞地低下頭,可能因為緊張,身體微微顫抖,就好像大灰狼爪下的小綿羊,十分滿足雄性的征服欲望。
“是不是第一次,所以有些緊張”燕離輕輕地揉捏婉兒的耳垂。
“人家人家”婉兒滿臉羞紅,嚶嚀一聲,“羞死啦羞死啦”
“你不用緊張,我沒有想對你怎么樣。”燕離道。
“誒”婉兒先是一怔,然后雙睛即刻溢出水霧,哽咽著道,“公子,公子不喜歡婉兒嗎還是婉兒哪里做得不夠好,公子您說,婉兒會改的,求公子不要趕婉兒走”
“我也不是要趕你走,只不過想讓你幫我做一件事。”燕離道。
“什么事”婉兒睜大眼睛道。
燕離湊過去一陣耳語。
婉兒聽了之后,頓時緊張地攪弄起衣角,俏臉紅紅的像要滴出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