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吧。”他說。
“嗯”李紅妝疑惑地睜大眼睛。
燕離赤身裸體地靠坐在床頭上,抱著膀子,眼神邪魅輕佻,盯住李紅妝,“你說要讓我舒服,堂堂血衣樓樓主,還要假手他人”
李紅妝的美目中頓時蕩漾著迷離和嫵媚,嬌笑道“原來你想要姐姐,可姐姐只陪一個男人睡覺。”
從她的口中說出這么樣的一句話,恐怕會有無數男人為之嫉妒。
“哦”燕離冷然道,“誰如此不幸,被你這么樣的女人看中。”
李紅妝身形一閃,已來到床榻上,小鳥依人般偎入燕離的懷中,用一種誘人的口吻道“小弟弟,只要你能幫我登上魔君的寶座,姐姐就陪你睡覺喲。”說罷便化作片片紅葉消散而去。
在紅葉完全消失之前,房間里回蕩著她的裊裊余音,“魔種還有死去魔族生前的烙印,這幾天會讓你產生一些不適,你乖乖的不要亂跑,莫讓不良府發現你身體的異狀,否則誰也救不了你”
房間內只剩下燕離和紅衣,氣氛頓時陷入一種冷冰冰的僵硬。
紅衣當然不可能主動取悅燕離,但如果燕離真的要對她做什么,她也不會反抗,因為這是李紅妝的命令。
燕離對此心知肚明,他當然不可能對紅衣做什么,但就這么讓她走掉,似乎有些太便宜她了。
“你過來。”他招了招手。
紅衣面無表情地走過來,像一截木頭似的站在床前。
燕離譏嘲著道“要不是你這張臉,哪個男人對你感興趣給小爺笑一個會不會”
“你找死”紅衣的神色終于有了些微的變化。她跟李紅妝實在是很不同的,那一雙嫵媚的丹鳳眼里此刻盡是冷冰冰的殺機。
燕離冷笑一聲,站起來抓住紅衣的手臂。
“快點結束”紅衣厭惡地道。
“我什么時候舒服了,就什么時候結束。”燕離攥著紅衣來到窗臺下,“房間里有光我睡不著,你給我站在這里擋住,等我睡醒了才能離開,聽到了沒有”
“你說什么”紅衣得到了一個始料未及的答案,不禁怔住。
燕離又從洗臉架上拿來洗臉盆,頂在了紅衣的腦袋上,退了兩步觀賞著自己的杰作。
紅衣從未被如此對待過,一時間陷入呆滯和不知所措當中,像她這么樣的美人頂著個臉盆站著,那場景別提多滑稽了。
燕離忍不住“哈哈”一笑,“嗯,這樣就完全擋住了。”然后打了個哈欠,一頭鉆進了被窩。
這一覺要睡多久,就未可知了。
紅衣很快察覺,原來是遭到戲耍了,她本想丟掉臉盆,就此離去,但不知為什么,最終還是沒有離去,靜靜地站在那里。
不知過去多久,燕離是被一個敲門聲給吵醒的,他迷迷糊糊掀開被子,“紅衣,你干嘛呢,還不快點”
“開門”二字還沒說出口,門外的熟悉的氣息,讓他一下子驚醒,連忙叫道“等一下,我在洗澡,別進來”
然后爬起身來手忙腳亂的穿上衣服,瞪著依然在那里傻站的紅衣,壓低嗓音沒好氣地道“有人來了為什么不叫醒我”
“我又不是你的侍女。”紅衣冷冰冰地說完,徑把臉盆放了回去,就在燕離以為她要走的時候,她找了張椅子坐了下來。
“燕離,快開門啊,你別想不開,總有辦法可想的。”那是顧采薇的聲音,看來是從蘇星宇那里得知了黑血咒的事情。
“燕離。”另一個聲音赫然就是余秋雨的。
燕離能開門嗎,這一開門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我已經醒了,你可以走了。”他盡量把語氣放緩。
“耕地的牲口還有干草吃,”紅衣淡淡地倒了一杯茶,“叫我擋了半天的太陽,難道一杯茶都不給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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