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天柱山也敢闖進來,我看你們是吃了雄心豹子膽”
曹子君目中冷光閃爍如電,雙手一松,連鞘寶劍自發懸浮在他頭頂,右手駢指為劍,向前劃動的同時,人便與出鞘劍合一,化作一道青白色的劍光,向趙繼明激射過去。
趙繼明臉色微變,雙手做出托球狀,自中生出一粒湖綠色小點。小點如旋風波般飛速狂漲,剎那間形成半人高的湖綠色水漩渦。他雙手托著水漩渦,奮力地朝前擋去。
劍光沒入水漩渦,水漩渦剎那間崩裂開來。
但見青綠神光爆發開來,趙繼明朝后飛退而去,雙足在地“蹬蹬蹬蹬”,過程中燃燒的火焰熄滅了去,更是接連嘔血不止。
燕離敏銳發現,那些血液落到地上,竟將青青綠草給燒成了灰燼。不過,太過絢爛的煙火,總是轉瞬即逝,仿佛燦爛如歌般的壯烈生命,烈焰燃燒得快,熄滅也快,
“區區天柱山,踏進來又怎么樣”
趙繼明惡狠狠地吐了口血痰,盯著曹子君,滿面猙獰地道,“作為本堂主的刀下亡魂,你已經夠資格了,受死”
說罷伸手往背后一握,抽出了一柄鬼頭大刀,身上重又燃燒起了火焰,雙足一點地,便如一發炮彈般沖天而起,然后如隕星般砸向曹子君。
另一面,那些龍武堂的成員對燕離這個叛徒恨之入骨,趙繼明被擊飛的時候竟是看也不看,仍舊沖向燕離。
“燕師弟放心,我不會讓這些魔崽子傷害你的”黃承彥不知從什么地方跳出來,全身上下穿戴著金光閃閃的盔甲,手中拿一柄金光閃閃的劍器,唱大戲似的在燕離身邊擺弄動作。
“燕師弟,既然你不想跟我交手,不如現在來比一場。”曹子固出現在另一頭,抱著膀子絲毫不將氣勢洶洶的魔族放在心上,“看看我們兩個誰殺的魔族更多,我也不占你便宜,如果你贏了,以后你做師兄,我當師弟。若是你輸了”
他冷笑一聲,“以后無論什么場合,見到我都要鞠躬行禮并大聲喊一句師兄,敢是不敢”
“有點意思。”燕離嘴角微揚,“賭可以,不過如果我贏了,不需要對調身份,只要按師兄說的,無論什么場合,見到我鞠躬行禮就行了。”
s村里出了白事,我發小的,幫著干了幾天活,存稿又賽喲那那了。。
修為到了他這個地步,早將“藏劍”化作無形。
“十年前蕩魔一役,我藏劍峰有三個前輩死在血衣樓手中,今日正好算一算總賬”
由紅衣化作的血云,在李紅妝的身周盤繞成綾狀,將她襯托得更加妖艷。
不過很顯然,面對好像農場主般的蘇小劍,她無法再有保留。
李紅妝微微側身,眼神嫵媚,美眸里蕩漾著矜持的笑意,把玩著發絲,“蘇先生是劍庭新銳大高手,十年前除道一役,一招擊傷家師,舉世聞名,鋒芒直逼山海真君,紅妝怎么敢獻丑呢。”
雖言不敢,但其身上如泄洪般的磅礴的氣勢,卻分明在邀戰。
如血般的紅葉,迅速鋪蓋了方圓數里,單是越過蘇小劍阻擋的余波,便讓燕離頭皮發麻,渾身僵硬動彈不得。
“占了偷襲的便宜罷了。”蘇小劍淡淡笑著道,“倒是李樓主年紀輕輕便踏入神圣領域,單論境界,在天辰榜上獨占鰲頭,在魔界亦是風光無二,堪稱魔君之下第一人。如此成就,怕是讓魔太子坐立難安了吧。”
李紅妝美眸一轉,避重就輕道“紅妝只是一介弱女子。再說十年前,紅妝也還不是血衣樓樓主,怎么能把賬算在人家頭上呢。”
“巧了,修劍之前,我也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
蘇小劍說著駢指為劍,橫在身前,一道劍光自他天靈穴上顯化,閃電般劃破虛空,穿入紅葉陣中。
“劍神御命”李紅妝美眸爆射驚人異彩,“沒想到能親眼目睹蘇先生用來打傷家師的絕學”
檀口雖在啟合,一雙如白玉羊脂般的柔荑卻也沒閑著,如穿花蝴蝶般迅速結印,血色紅綾在空旋轉,劃出一道優雅飄逸的血色匹練,撞上了劍光。
轟
碰撞處的空間激烈震蕩,肉眼根本無法分辨個中情形。
蘇小劍舉步凌空行走,左手負在身后,劍指微一動,自碰撞處便炸出一蓬劍光,如流星雨般穿過了紅葉海洋,直逼李紅妝身后的龍武堂的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