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不是早就說過了嗎,沒事的,您不用擔心。”王元朗在她對面坐下。
“唉,這天下畢竟是陛下的,我們武神府的光鮮,都是因為靠著朝廷,還是不要太讓她難堪……”秦玉蓮嘆了口氣,“你不是心儀她么,這樣對待她,她可會更加的厭惡你。”
王元朗冷笑一聲,道:“我想通了,只要我們武神府足夠強大,到時候她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頓了頓,道:“娘,孩兒不跟您說了。”起身朝內院走去。
不多時來到一個幽靜的院子,門口守著兩個侍衛,見到他來,連忙行禮:“少爺。”
“嗯,她沒有再試圖逃跑了吧。”王元朗點了點頭。
“今天安分許多了,興許是認命了。”侍衛一面道,一面解開房門的鎖。
王元朗推門進去,一股如蘭如麝的幽香先撲鼻而來,他十分享受地嗅了嗅:“這天下再沒有比你更香的女人了。”
能發出這香味的,全天下也只有李香君了。
被關押數日,李香君的衣物還算整齊,三千青絲如云般披盤下來,有些凌亂。
她坐在床榻的一角,面無表情地抱著膝蓋,仿佛一具失去靈魂的木偶。
“考慮清楚了嗎?”王元朗走過來坐在床邊,“要么告訴我燕龍屠的真實身份,要么做我的女人,我已經很大度給你選擇的機會了;你應該知道,要是超過了我的忍耐限度,就算是硬來,我也要得到你。”
“畜生!”李香君冷冷瞪了他一眼。
“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王元朗伸出手去,抓住了她的蓮足。
“放開我!”李香君臉色大變。
王元朗不管她掙扎,用力地抓著,并放到了鼻下嗅了嗅,忍不住沉醉道:“全身上下竟沒有一處不美,你真是個天造的尤物,可惜跟錯了人;燕離死在了白陽宮,孤月樓已經沒了,你還有什么放不下的?跟了我,我讓你享盡天下的榮華富貴。”
“我死也不會從你!”李香君滿臉痛恨,“只要我活著一天,就不會讓你們武神府安寧!”
王元朗勃然大怒,就伸手去要撕扯他的衣服。
“少爺,少爺……夫人叫您去一趟……”
這時候,外面傳來一個仆從的聲音。
“又有什么事?”王元朗不耐煩地大叫起來。
“說是和老爺有關。”
王元朗一聽,稍稍的冷靜下來,瞪了李香君一眼,道:“我最后給你兩天時間,到時候我得不到滿意的答案,會發生什么事,我也不知道!”語罷拂袖而去。
再次回到大堂,他皺著眉頭道:“娘,又發生什么事了?”
秦玉蓮拿著一卷什么東西,慌忙地說:“陛下傳了圣旨,降了你父帥的職。”
“什么?”王元朗大吃一驚,拿過了圣旨來看,只見上面寫道:
“察王霸擅離職守,屠戮無辜民眾,特剝其武神號,回京聽候調遣,以杜升暫代元帥一職。”
王元朗的臉頓時扭曲,將之揉作一團:“好哇,我看沒了父帥,誰來擋住西涼!”
……
李大娘在天不亮的時候就起來收拾行囊。
天快亮的時候,她從自家的地庫中取出了一個塵封已久的大甕,大甕由泥土嚴實封堵,不知裝著什么,很有些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