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葉戲清風,明月撫游云。
鳴蛙聲聲喚,難擾夜夢人。
亦曾悔過往,思念家爹娘。
但遇不平事,愿做好兒郎
夢望故鄉近,遠去雞犬聞。
再辭親友意,執劍展俠魂。
東起山某處無人崖壁,朔晦坐在邊緣,身邊兩只酒瓶。他輕輕啜一口酒,言道“真是個不錯的日子呢。”
縱身來到老人身邊,張木竹端起一瓶酒,痛飲一下“嘶好辣好苦呀。”
“呵呵,”朔晦笑了笑,又喝一口,“人老啦,味覺不靈,只能喝些苦辣的東西刺激。唉”語氣低沉,頗有凄涼,似是包含著無盡的惆悵和哀傷。
張木竹直到現在也沒有刻意詢問老人的身世。“我以前喝過一杯酒,在指導師父那里,開始很甜,后來很哭,最后平淡如水,竟是不知到底喝的是什么。”
“哦指導師父”朔晦想了想,說道,“你們外地人出生村也是個奇妙地方,有三豐道長和達摩祖師降下恩惠,不入生死,不進六道,有趣有趣。在那里面做指導師父的人來歷復雜,一些是爭霸江湖失利,無處退隱,只能在安全的出生村避世茍活的落敗梟雄;也有一些是厭倦爭斗,在村里教人習武,培養新秀,自娛自樂的閑人;還有則是不甘失敗,又被人打斷脊梁,難以重新崛起,于是盼著碰到一個初入江湖的絕世天才,送去恩情,待其未來替自己報仇雪恨的投機者。你那師父屬于哪種”
“這”張木竹想了想,“不知道。壹師父的身份我還真不知道,但可以肯定,他不是個普通人。”
“不是普通人呵呵呵”朔晦笑了笑,“誰是不普通人誰又不是普通人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