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零零坐在大廳里的何實越發的悲哀,年紀不小的他抬手捂著臉嗚嗚的哭,哭的很傷心,很悲痛。
“你怎么能砍斷他的手指”在某處無人的山野,何煢皺著眉頭質問李古。何古仙這種看似指責,實則撒嬌的表情只會在與李寧遠二人獨處時出現,其他人從未見過。
“我覺得比較霸氣。”面如冰山的李古說道。
“哪里霸氣呀”何煢抬手抽出寶劍朝著李古手指砍去,“讓你也感受一下”
李古站在原地,沒有格擋,也沒有避開,連內功都沒有轉動,就那么看著何古仙出招。當然,何煢是不會真的傷害李寧遠,寶劍在距離他手指半寸時稍稍偏轉劍體,“嗖”劍氣擦著李古手指飛出去,打在地面上砸出一個大坑。她的武功肯定是不如李古的,但也算不錯。“冷酷男”見此,問道“怎么打偏了”
“你真討厭”何煢收劍入鞘。“張兄的事你怎么看我是說關于于容的那部分。”
“當然是假的。”李古答道,“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我雖然沒見過于馳彩姑娘,但從你的講述上看,她必然是個好善惡惡、光明磊落的女俠,與木竹兄只會成為朋友,怎么會是敵人。金龍珠再珍貴也不值得讓木竹放棄信念。”亂七八糟的謠言李寧遠連討論都懶得討論,他和何古仙比較關心的是于容和張木竹是否為敵。
“我覺得也是假的。”何煢說,“寧遠,有件事我一直想問你,以前的張兄到底是什么樣的你們真的是同一位指導師父嗎”
“是的,我們都是壹師父的徒弟。當年的他呀,”李古微微抬頭,回憶起在指引村的一些事,嘴角輕輕翹起,“一個又天真又傻的人。”
“又裝酷討厭討厭討厭”何煢抬手打罵,盡情歡笑。
玩鬧一會,一只鴿子“撲啦啦”飛來,李古抬手接住,抽出紙條看了一眼,隨手扔掉。
“什么事呀”
“沒什么。一些不安分的人又準備做不安分的事而已。不用管他們。走吧,你不說要去慧聞魔教看望于容嗎走,我們親自去問問木竹兄到底是什么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