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師兄,您可是忘記了,那個小輩一直在絞殺魔教”黃毒子說道,“剛巧,咱們武當系有一位絕世上品高手的魔道邪士。”
“你是說他”黃淮子摸摸下巴,思考一會,搖著頭說,“他自然武功足以滅殺張木竹,可如何讓那小子主動攻擊他。我記得不錯的話,他的魔教風評極好,應該不是張木竹的目標。況且他終究是對面的人,會按我們的意思辦事”
“不是目標也可以讓他成為目標。”黃毒子說,“那位雖是對面的,卻與我們很像,當年的事讓其對自己一派的師兄弟耿耿于心,至今不能釋懷。只要我們以維護武當名譽的理由邀請其出手,他必然欣然愿意。就算不依,現今還有一個機會在,由不得他。然后我們再如此這般這般如此”這位心性歹毒的出家人附身趴在師兄耳朵旁將自己的詭計仔細說了說。
黃淮子認真聽自己師弟的謀劃,時不時點頭,“好,這個辦法好。呵呵,太好了。魔教干那種罪孽是理所當然。很好”武當掌門拍拍師弟的肩膀,贊道,“不錯,你這個主意不錯。一石二鳥,既辦了張木竹,又將對面的人拋出去,好好好,太好了。趕緊下去著手辦吧。只要這事做好,師兄我一定大大的賞賜你”
“謝謝師兄,師弟我立刻去辦。”黃毒子欣喜不已。他雖是黃淮子心腹,卻并非同師之徒,在武當的地位遠不如黃松子,修為勉強撐到絕世境界,可并沒有絕學在身。如果今日商議之事能成,得個絕學賞賜,未來他也可以在江湖上耀武揚威。
“聞聽張兄被慧聞魔教所擒,我心急如焚,生恐你如玄同般”言及至此,曹樂悲痛萬分。他與張國關系最密切,得知其死訊時傷衰欲絕,再不愿第二位友人遭遇不測。江湖以張木竹與慧聞魔教接觸為理由污蔑其名聲,但實際上所有人都是揣著明白裝糊涂,慧聞魔教有邪道之名卻是名門正派,大師只會擊殺魔頭,絕不會進行所謂的“勾結”。“張兄呀,對不起,我來晚了,對不起。幸好你沒出事,要不然我嗚嗚嗚玄同他死的好慘呀,嗚嗚嗚”
張木竹亦是傷心,只是已經哭干了淚水。他輕拍曹樂,說道“景秀節哀。玄同的死亡我已經查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定要替他討回公道”
“木竹,到底是什么人殺死玄同”曹樂睜大雙眼,怒問。
“是”張木竹剛要說出“東木城”三個字,可是隨即又咽了回去。曹景秀不像自己,孜然一人,了無牽掛,他是南離富戶之子,姐姐是南離郡王妃,如果告知其真相,憑他的性子必定會立刻打上東木城,到時候朱家和唐家若因此刀兵相見,生靈涂炭。東木城個別人的罪孽不能讓天下百姓承擔,張木竹自會精準擊殺罪魁禍首。“你不用管,我已經安排好一切。待大仇得報,必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復。”
“這叫什么話”曹樂道,“玄同是你我摯友,怎么將所有的擔子壓在你一個人身上。你快說,到底是什么人膽敢暗殺武當觀武官是不是武當派他們一口咬定是你殺死玄同肯定是作惡心虛,賊喊抓賊一定是他們對不對”
張木竹搖搖頭“你不要再問了。我不會說的。”
“你”曹樂大急,卻沒有辦法。這次見到張木竹,發現他變化不少,性子上大有改變,強硬很多。“罷了罷了罷了。我相信你。不過如果你需要幫忙,一定要說出來,我全力支持”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