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對顏枕說道“你放心,我大師兄,二師兄,還有一個老頭已經去咱幫主的指引村接他。不會有壞人能再抓到他。”小姑娘一點不認生,張口就“咱幫主”。
顏枕再次向刑柯鞠躬,表示感謝。然后一把將童年拉到懷里,溫柔地說“我好想你。”
“哇討厭啦好害羞呀”挨在顏枕胸前,童年感覺特別幸福,“真是的。還有個礙事的老頭在旁邊呢,不要這么說嘛。等一會咱們去個隱秘地方再嘿嘿嘿”
刑柯瞥了一眼“你儂我儂”的年輕男女,小聲罵道“呸這是什么地方戰場呀想說情話能不能看看四周環境。有那么多尸體,那么多哀嚎的受傷敵人,你們怎么就能完全無視嘖嘖嘖,這一代年輕人真是不像話。”
顏枕和童年才不管亂七八糟的事,抱在一塊親熱。
某指引村。
蘇明、何用和甘州三人果然找到了情緒復雜的閆儉。瞧他的樣子就知道,這段日子受了不少苦。估計閆云起此時既為顏枕沒死而高興,同時也為接下來顏柯青的報復行動而憂心。閆樸不管多混蛋,終究是他弟弟,若是顏柯青折磨他“唉”
“見過云起先生。”蘇明拱手與閆儉見禮,“我等受”說到這,蘇驚仁有些不知該怎么說,到底說“受太平樓指派”,還是說“受刑柯指派”呢。
年紀更大的甘州擺擺手,示意蘇明退下。“云起兄,還記得我嗎”
“你是”閆儉認不出面前的太平樓黑衣人是誰,僅僅是有點熟悉其氣息。
“甘渡狹,”甘州笑道,“還記得當年用鐵棒殺你一次的人嗎”
“鐵棒哦,是你你不是”
“噓”甘州搖搖頭,不許閆云起繼續說下去。
“你這太平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這么說原來是這樣,怪不得,怪不得。”閆儉恍然大悟,似乎知道了些不得了的秘密,“輕云嘲笑風無力,卻不知九天之外飄神樓。呵呵,可笑呀,可笑。”
蘇明和何用二人不太明白閆儉為什么突然感慨萬分,卻不敢亂問,生恐那句說的不對犯了太平樓忌諱。甘州亦是沒準備解釋,拉著閆儉往某個小城走去“云起兄身心疲憊,當該休息一段時間。我們已經在城里選好房間,你去休息一下吧。如果想見顏枕,可隨意通知他。如果不知信鴿發往哪里,你可以聯系東起幫。顏枕這段時間一直用成風的名字在東起幫擔任副幫主”
“哦,好的。”閆儉仍處于震驚中,腦子很亂。幾個月的苦難也不如剛剛知曉的真相“恐怖”。嘴里一直念叨,“怪不得,怪不得,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