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測。”朔晦說道,“你的父親叫柳根,字白冬。至于母親嘛你自己去南離城找找看吧。她應該還活著,過得還可以吧。”
“柳白冬”柳苒似乎在哪聽過這個名字,“哦是南離王妃柳墨春那個失蹤多年的弟弟我的父親怎么會是他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九幽門的情報已經做得相當完善,將江湖幾十年來的強者奇人皆編入風云錄,少有缺失,即使是不著名的一些人物,也有記述其生平。
“怎么不可能”朔晦笑了笑。
“我”柳苒也不知怎么不可能,反正就是不信。
朔晦也不多解釋。當年就是他親手把柳根抓進“那個組織”,也是他用柳白冬的女兒、妻子和姐姐作為威脅,令其發誓忠誠組織。怎么會錯呢。
柳苒嘴上說不信,但心里已經開始默默計算柳根的失蹤時間和自己的歲數。算一算似乎沒錯。青薈姑娘滿臉疑惑,不太明白自己怎么會被放進九幽門,為什么不是在南離城自己的父親還活著嗎母親過得怎樣師父知道自己的身世嗎如果知道為什么不說如果不知道,為什么對她一個外來之人另眼看待那么多門徒,為什么只收她作為入門弟子
朔晦和竺法不再打擾柳苒,起身向外面走去。二人七拐八拐來到一個懸崖邊,似乎在等待什么。
不久,“我在這。”張木竹施展內含神隱術、太極心經、至陰神功的蓮花身法來到。沒有一點聲音。
朔晦很滿意地看著“小兄弟”,說道“你過得很不錯嘛。”
不錯怎么會不錯。剛剛從隱善寺離開的張木竹面容憔悴,精神萎靡,頹廢之色遍布全身,怎么看也不能說是不錯吧。“前輩還請不要說笑。”
“呵呵。”朔晦笑了笑,沒有為自己的話進行解釋。“要走”
“當然。”張木竹自嘲道,“不得不走。呵呵,避避風頭。整個江湖的追擊,我實在有些受不了啦。”其實更受不了的是他的心。這九州大地實在是讓他有些傷感,不想繼續待下去,希望能換個環境。蕭墻的“變化”并未出他意料,早就有所推測,然而當真正要面對不一樣的啟惑時,心里受到的打擊甚至比失去張國還要大。
“也好。”朔晦說道,“去海外看看,開闊眼界。平靜了多年的海外也該掀起一些波濤嘍。”
竺法雙手合十,對張木竹躬身行禮“多謝施主為柯青解除枷鎖。”
“不客氣。”張木竹說,“官府和朝廷應該不會懷疑東起幫吧”在地費魔山,如果顏枕執意不放開箭頭,他很難搶到手。二人是在整個天下勉面前演戲,洗去東起的嫌疑。
“不會。”竺法答道,“他們只會說柯青實力強勁,承受秦英、宋凡、張魔三人合擊而不死。絕對不會懷疑你。”
“那就好。”張木竹這才放心。
竺法說道“施主,小僧知道作為外人無法確切理解當事人的想法,但小僧還是想說,前塵往事如流水,還請你不要太過執著。苦海無邊,何必沉溺其中呢。倒不如回頭上岸。憑施主您的悟性,這應該不難。”
朔晦道“是啊。年輕人總要經歷一番痛苦,只要看開了”
“你們不要說了。”張木竹打斷竺椎務和老人的話,“有些事我不想再提,但也絕對無法忘記。”
竺法和朔晦看著眼神堅定的張木竹,點點頭,“那,好吧。我二人不想說祝你鵬程萬里,只希望你能好自為之。”
“好自為之”張木竹笑了笑,縱身遠走,“好自為之呀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