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柳根笑道,“寒月,還記得你女兒的伴靈嗎”過于霸道的幻術有時會使目標失去部分記憶,柳白冬也不確定柳依是否有失憶情況。
“當然記得。”柳依很幸運,并沒有任何不妥,“怎么他出事了”
“他和嘲風老人差點打起來。”
“什么漫兒的伴靈與張溫大人怎么可能他如何是嘲風老人的對手”
“怎么不可能。”柳根笑道,“知道為什么我最開始說是好消息嗎因為如果我的伴靈是大名鼎鼎的張木竹,我一定會特別開心。”
“張木竹漫兒的伴靈”柳依十分震驚,“就是擊殺武當強者黃話子、東木龍師侯拓的張木竹”
“沒錯”柳根笑了笑,“就是那個武力不次于李古的張木竹。哈哈哈哈,他果然在海外,果然晉級絕世了。哈哈哈哈”也不知道柳白冬怎么比柳寒月還高興。
“漫兒的伴靈是張木竹這怎么會呢那種高手怎么容許外人注魂絕對不會呀”柳依沉浸在驚詫的消息內無法回過神來。正如柳根所說,對于一個母親來講,此消息并不完全算好消息。女兒跟在一個麻煩纏身的高手身邊一定很危險。“還請宮主詳述到底發生什么”
柳根點點頭,把自己知道的情報說了出來“也不知那柳紈是想做什么,惹怒了張木竹,身體摔成肉泥,頭顱被割掉,扔在了嘲風島上張溫大概是怕不是對手,幾乎完全發動嘲風妖獸之力,上古巨獸重現。好是壯觀呢哦,對了,據說那個叫張懷的小孩沒死。呵呵呵,果然是張木竹的行事風格”
“這么說,幸好有張魔,要不然漫兒兇多吉少。”柳依幾乎能猜到自己那個“同族弟弟”要做什么混賬事。
“呵呵,叫你來,是有個禁令。”柳根褪去笑臉,正經地說,“以后出任務,絕對不許靠近張木竹。絕對不可以”柳白冬有個莫名猜測,認為張木竹能夠破開自己下在柳依身上的禁制。
宮主的命令像個魔咒一樣傳入柳依腦中,她縱是有千般不愿意也不得不聽令。“是。”柳寒月接令后轉身離開。
大殿里此時只剩下柳根一人,但他卻開口道“你怎么看我是說嘲風島的毒。”
“唰”一個人影出現在玉階下,正是柳東風。“宮主有自己的考量,屬下不敢隨意揣測。”
“哈哈哈”柳根大笑,“柳東風,整個玉柳宮,能讓我看上眼的也只有你一個。何必故作深沉。我在這里待不久的,等哪天,宮主的位置還需要你做,到那時你總不能還繼續沉默吧。當然,如果你武力夠高的話,說不定能拒絕我的任命。”柳白冬年輕時在南離城是有名的紈绔,喜愛玩樂,性子懶散,可是此人若是霸道起來,亦是個極其兇悍。他要柳東風接任宮主,柳東風就必須接任,哪怕施展幻術也要其接任。
既然宮主已經如此講,柳東風也不想太過執拗。“張烏是個廢物,他沒膽子讓自己兒女害死張漫,最多打罵一頓,出出氣而已。那毒一定是外人設下,故意引動拜龍島內亂。如果毒物毒殺張漫,龍吾恐怕不會輕易罷休。張彥之死龍本尊忍了一次,他絕對不會忍第二次。哪怕張漫無事,毒物廢掉張懷,憑柳青的性子,不會放過張烏等人性命;張禮雖然以老實憨厚出名,但兒子重傷,恐怕也會爆發。張震、張禮與拜龍島守舊一派矛盾日益加深,嘲風島和睚眥島出現矛盾,拜龍島必然出現內斗。總之,沒有張木竹出現,現在拜龍島恐怕已經開打了。”
“哎呀”柳根滿臉的遺憾,“早知道我就該把毒素的量下多一點,直接毒死張懷。”
“什么毒是宮主所下”統領玉柳宮全部人員的柳東風既然完全不知柳根是什么時候下手的。
“呵呵。”柳根擺擺手,示意柳東風可以下去了。至于下毒,他既不否認也不承認。“哈哈哈,張木竹呀張木竹,你又壞了我一件計劃。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