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魔左右瞧瞧,見沒人在附近,稍稍放心,小聲對海隆說道“淺游兄,敢問你來星沙派前,在海陵島時可曾與人爭斗”
“爭斗”海隆想了想,“爭斗應該是沒有,只是與一位姑娘發生些摩擦。”關于“信使”問題,即便海陵島還沒有確定那女子到底是不是受豬寶寶委托,卻已經認定一切殺戮起源于海意和海昌的“無禮”,不怪那女子。“張兄,你怎么突然問起這個”
“咳咳。”張魔的臉就像之前的張孩、再之前的張漫一樣,慢慢變紅,小聲說道“其實咳咳,其實”實在是不好意思講。
“還請張兄直說,你我之間沒什么不能講的。”海隆是真把張魔當摯友。
海淺游有如此光明態度,張魔再矯情就不合適啦,他小聲道“恕海兄原諒,那個闖海陵島,險些殺掉海昌和海意的人就是我。我就是那個姑娘。”為了證明自己的話,張木竹施展神隱術,臉上面容逐漸變化,慢慢成了之前的“張姑娘”模樣。
“啊”海隆看著眼前這張既陌生又熟悉的臉,驚訝萬分。
師父和寶寶前輩在一旁與人有話講,張漫自己站在原地等著。小姑娘閑里無事,下意識從懷里拿出了那只用葉子做成的碗。離開樹體多日,葉子已經干枯,小碗略顯破爛,楠空仔細將它放在掌內,盯著它不停的瞧,時不時嘆氣一聲。
距離張漫不遠也不近的某處,于滿和他的母親顧青正遠遠望著楠空。于易足對母親說道“楠空真的是張大哥的徒弟呢”
“是呀。”顧青笑道,“木竹是個好人,楠空也是一定個好女孩。”
“娘,我們接下來要去哪”于滿說道,“是繼續在海上嗎”
“在海上”顧青用調侃的語調說,“你不是不喜歡海上嗎不是喜歡在陸地嗎忘記你父親求你來參加星沙派考核時,你蹲在地上哭了好久繼續在海上做什么我們立刻回九州。”
“不行不行不行。”于滿說,“我突然又想在海上生活了。這畢竟是生我養我的地方。娘求您啦,別去九州,好嘛”這于易足在外人面前還算成熟,可面對自己母親,立刻變成喜歡撒嬌的孩子。
顧青是最愛自己兒子的,伸手把他攬在懷里,輕聲道“不行也得行。吾兒呀,你父親還在九州,我們不能耽擱在這,他會不放心的。”
“可是”于滿自小聽話,這次卻稍稍有些不愿意。
“可是什么”
“額”
顧青拍拍兒子的頭,說道“放心,你還會有機會與那位張漫姑娘見面的。世界很大,武林很小,你們早晚會在未來相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