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楊智先生,見過李軒先生。”落暮村村口,血童子見姍姍來遲的魔教少主、鐵血郡王終于出現,立刻拱手行禮。
“嘿嘿嘿嘿,你好你好你好。”楊智是個自來熟,覺得之前見過一次金悔,那這次當然算是老朋友,“哎呦呦,思君老弟,許久未見,你變化真大呀。”說著話,這家伙直接用手臂將小孩子摟在懷里,“當時在海上時脾氣尚且有些壞,現在真是溫和的不像話嘍。”
金悔不太喜歡與人這般親切,但也沒有直接推開楊智。“若愚先生,飛虎王爺說你要我跟著你做些事,敢問是什么事”
“哎不要剛見面就談那種麻煩嘛,咱們講講其他事,比如”楊智想了想,卻也沒想到什么有趣的,最終只能隨便弄個話題,“比如張木竹。哎,你還記得張木竹嗎”
“自然記得。”金悔說道,“張大哥救我性命,洗我劣根,將我送去磐郡鎮,恩德之厚,比天高,比海深,思君豈敢忘記。”
“你看看,叫我就是先生,但到木竹那里就變成了先生,哎呀呀,區別待遇呀。”楊智臉上一副“我很不高興”的樣子。
金悔瞧著楊智的表情,微微笑了笑,大聲道“好的,楊智大哥,你是我大哥,好不好”
“這還差不多。”楊智摸摸金悔的小腦袋,很開心。其實仔細來講,金思君確實比楊若愚小,但年歲相差不多,只不過由于血童子有一番非比尋常的經歷,體質特殊,以至于身體還如小孩一般,看起來比較年幼。
三個人在村口說了些話,算是熟悉了。楊智心急,拉著金悔就要走,但小孩非要與村民作別才離開。沒轍,楊若愚和李洪陽只得無奈看著一群村民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和金思君說些有些肉麻的話。
大概一個時辰,金悔終于可以走了,此時的金思君哭得好像個淚人。楊智嘆氣道“至于嗎又不是我要弄死你,那些人至于哭得那么慘嗎難道是因我的魔教少主身份,覺得我是壞人”
“有一部分楊智先咳咳,我是說楊智大哥的原因。”金悔還是不適應叫楊智大哥,“但主要還是我們感情很深,不愿意分開。”落暮村的村民大多數天陽遺眾,對天陽門還有不少懷念,自然對天陽門最后的血脈后裔抱有無法解釋的感情,所以才舍不得他離開。
“放心吧,不出意外的話很快你就會回來。”楊智道,“當然,我猜大概率會出意外。”
“這是什么意思”金悔和李軒一齊問。
“嘿嘿,不告訴你們。”楊智故意賣關子,“走吧,我們先去找個小城玩幾天,等玩夠了再做事。”
“若愚兄,你不是很急嗎怎么又”李軒實在是猜不到楊智心里在想什么。
“不急這一時一刻。”楊智道,“先玩玩嘛,以后說不定就沒機會玩了。”
“你這是什么意思”李軒道,“難道你預測到我們會遇到危險”
“嗯。”楊智道,“說不準會死哦洪陽兄,你還敢跟著我”
“呵呵,怕什么。”李軒道,“除非你覺得我礙事,否則你去哪我去哪,龍潭虎穴我都敢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