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某處荒島。
“屬下柳苒見過沈寬大人。”
“哦,是青薈。”沈寬笑瞇瞇走到單膝跪地的柳苒身前,慢慢扶起她,“哎呀呀,好久不見呀。”
“還請獻沉大人見諒,是青薈不懂事,辜負了您和曠嵐大人的期待。”柳苒低著頭懺悔,看起來很誠懇,“還請大人責罰。”
“責罰呵呵。”沈寬圍著柳苒轉了一圈,突然出手拍在她的后腦,當場就把她打“死”了。
明明才說了幾句話,哪想到柳苒就這么簡單的死了,“青薈”杜相眼見自己徒弟“死去”,大怒,運轉功法就要與沈獻沉拼命。好在夏空一把抱住自己兒子,攔著他亂來。“為什么為什么這么狠”杜思君喊道,“你不是說只要青薈回來就不懲罰她嗎為什么失言”
“哎別激動嘛”沈寬不理會怒目圓睜的杜相,放出真氣置入“死”去的柳苒體內,“摸索”數次后,用力一拉,“唰”一道無色真氣便被他扯了出來,“嘖嘖嘖,果然呀,那個老頭果然不會輕易放過你。”拉出無色真氣后,沈獻沉還沒有停,又陸續在柳青薈身體各處找到數道無色真氣,并順手化掉一個印記,“這個不像是那老頭的原始作品,但也不錯,似乎是太平樓刑柯的招數。奇怪,刑十步怎么會把印記種在你身上他們有這么大膽子,敢暗算我們”認真檢查數次,魔麟的手最終停在了柳苒的頭部,“額這個就算了,蓮花師太咱惹不起。”確定再沒有異常,沈寬輕拍柳青薈背脊,小聲道“醒來吧。”
“啊”柳苒猛地蘇醒,翻身起來,快速閃離沈寬,“你你你做了什么”她剛剛真的以為自己死了,恍惚間已經開始回憶一輩子的過往,心中滿是不甘,卻沒想到又活了過來,因此很是后怕。
“沒做什么,只是幫你檢查一下身體。”沈寬說完這句,覺得有點不合適,道,“哎呀,這叫什么話,我怎么好像一個采花大盜呢,呵呵呵”講了句不算好笑的冷笑話,沈獻沉對柳青薈道“行了,就這樣吧,從今開始,青薈就算是重回九幽門了。青薈呀,五年的假期也算很長了,剩余的人生你怕是再沒有閑下來的機會啦。呵呵,好好做事,不要在任性啦。你知道嗎如果你這次不回來,你的師父杜相一定會被我虐殺的,呵呵呵呵”
恐怖的話像笑話一樣講出來,沈獻沉滿臉的笑意,可柳青薈和杜思君、夏如玉三人卻面若寒霜,他們很清楚,沈寬沒有嚇唬人,是真的會動手,絕對沒有一絲夸張,他一定會用世人難以想象的殘忍招數處置杜相。柳苒之前不在組織內,對一些事不太了解,但夏空和杜相卻記得很清楚,當忠義幫龍臨獄的消息傳到沈寬耳朵里時,沈獻沉不但沒覺得蕭啟惑做得過分,反倒是頗有興趣的研究起龍臨獄的各種刑罰,一邊研究還一邊評價蕭墻折磨人的招數哪些有創意,哪些枯燥,那場景就好似一個惡鬼評斷后輩惡鬼一般,叫夏如玉母子心驚膽戰。
沈寬不在乎柳苒三人是什么心情,開口給他們布置工作,“這段時間,經過與海上勢力的短暫接觸,我們現在大概能夠對它們做出初步判斷,可以制定相應計劃。不過呢,在這之前,我覺得還是先去星沙派,迎接我哥哥。唉真是個不省心的大哥,怎么就那么喜歡冒險,也不知現在困蛇島情況如何了。”
“魔龍大人不會有事的。”夏空道,“即便有事,想來也能遇難成祥,逢兇化吉。”
“呵呵,借前輩吉言。”沈寬笑了笑,“除了迎接大哥,還有件事,那就是襲擊八王宮的參加考核人員。之前如玉前輩的八王宮之行很是不美滿,既然如此,我就不得不處置一下他們了。”
“”聽到魔麟的話,夏空的臉色變得陰沉。八王宮的夏王一脈與她還是有些血脈聯系的,她如何愿意八王宮出事。尤其是八王宮已然經歷一次東木城的欺辱,如今若再遭劫難,實在是有些可憐。
“簡化的團體青龍神功我已經寫好,一會你們找些人練一練,爭取弄出些成果,”沈寬自顧自地說道,“對于俠義勢力,就要用最陰狠的手段逼得他們拋棄底線、拋棄原則、拋棄初心,方才好收納他們,否則還真沒法招募那些清高之人呢。我就是要八王宮誤會東木城,恨上加很,恨透了心,讓他們未來哪怕不愿意也不得不與我們合作對付唐家。只要他們愿意合作,后面的事,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