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相最無害的李詩情自覺擔負起外交重任“對不起啊那個,我男朋友上周在這站丟了一個包,和你這個長得一模一樣,所以我們太激動了,對不起。”
口罩男點點頭,意外地沒有追究“我這個包是新買的。”
“是是,我知道”李詩情不好意思地附和。
雖然看不見對方的表情,但她就是感覺對方在看她身后。
轉頭一看,她的兩個隊友正一臉冷漠地杵在她身后一步遠的地方,一左一右,活像兩個盡職盡責的保鏢。
李詩情“”
“轟”
遠處傳來的巨響將她們從冷場中打撈出來,看著口罩男的注意力轉移到滾滾黑煙上,李詩情趕忙說了聲“我們先走了”,一手拉一個,帶著保鏢們遠離是非之地。
到了口罩男看不見的地方,李詩情靈光一現“等等既然他被我們拉下車的話,是不是意味著,我們多了一個隊友”
肖鶴云沒被她的情緒感染“他上車了嗎兩只腳都進來了嗎關門了、啟動了嗎他真進入了循環的話,會在哪里醒來公交站嗎你瞧,他哪個條件都不符合。別多想了,他不是被選中的人。況且,你現在到哪兒找他”
兩人還爭論了什么宿鷺沒在意了,這時她滿腦子都是一個想法江楓是不是也進入了循環
他上車了,兩只腳都進來了,最后關頭也被宿鷺推下了車。除卻關門和車輛啟動外,其他條件他都符合。宿鷺的新手機號他沒有,所以沒辦法第一時間打電話聯系;反應過來到出警也需要時間,所以沒有在沿途看見警方
一切都可以解釋。
但很快,她又覺得這個猜想不切實際。
最難受的事莫過于一起經歷那么多,對方卻絲毫不記得。宿鷺心情瞬間低落了,但還是強打精神給李詩情支招“某一次循環里我看過所有乘客的資料。這個口罩男名叫盧笛,盧平的盧笛子的笛,家住松福街道某小區,要想找他的話,可以去他家門口堵。”
“記得這么清楚”肖鶴云問。
“門牌號我都記得,”宿鷺隨口說,“所以,詩情,你決定。”
大概多次死亡鍛煉了她的心理素質,對于這種不太符合現代人社交禮儀的出格做法,李詩情一點沒覺得驚訝,很認真地思考起成功的可能性。最終還是因為怕引起對方反感,而選擇把“去家門口堵人”作為備選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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