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一年沒見了,你還是這個性子”蘇潛調侃道。
那蒙面的女人道“哼,對你主母不敬,是何罪過”
“主母主母早就做了比丘尼,凡塵俗世都與她無關,即便提起主公名諱,也只是唏噓不已,至于你,只是主公身邊的貼身婢女,偏偏又自作多情,喜歡主公罷了,主公生前又沒說喜歡你。”
蒙面女人不悅道“哼,沒想到你的嘴還是這般厲害,果然是法禁教出來的徒弟。”
“法禁當年可是文武雙全,保護主公出生入死,我可不行,只會做些小本買賣,自忖吃飽喝足也足夠了。”蘇潛道。
“好了,今日不是聽你耍嘴皮子的。”那女子一臉不悅,意識到話題扯遠了,立馬又平靜下來。
“今日來是來夸你的。”
“夸我”蘇潛有些難以置信,這還是他第一次從這個女人口中聽到的,但這話顯得很俏皮,他捉摸不透這個女人。
“是的。”女人道,“你做的很好,唐安安已經靠近狗皇帝,只要繼續得其榮寵,便可在龍榻上殺了狗皇帝,報了主公的仇。”
“的確,不管是為了主公還是老百姓,都要殺了他。”蘇潛清楚,唐安安的出現,恰如給了趙昀一個軟綿綿的枕頭,只要在適當的時候,這枚棋子就會發揮出她的價值。
“董宋臣安排的不錯”那女人道。
蘇潛道“董宋臣是關鍵的一顆棋子,只是此人不好駕馭,偏偏要作死,居然勾結奸臣。”
“只要達到目的,使些手段,都可行。”女子說完轉身便走。
“等等,你為什么不問問婉兒怎么樣了”
蒙面女人的腳步頓了一下,但終究沒有回頭,“那是個意外,你還是當真了,呵呵。”
蘇潛還留在原地,看著那燈火背后的女人有些怔然,女人終究還是走了。
“即便和她有了孩子,又怎樣,人家的一番癡心都在主公身上,主公都死了三十多年了,還牽掛還不放過么只是婉兒這孩子是無辜的,為何要不認呢”蘇潛捫心自問,這十多年來當爹當娘的,真是見鬼了,“當年主公忌日那晚,為什么要偏偏發生那種關系呢。”
“不過主公還活在世上的事情,我是不會告訴你的,連法禁也不知道”
“至于當年的事情,的卻是我在飯菜里下了藥”
“不過現在少主在哪兒”一個月前,蘇潛收到信函,主公派了少主前來,約定起兵事務,但到現在沒見少主來臨安。
而他負責生意這塊,建立飛雀,收集情報,安排下手,為主公東山再起做籌劃。
聽說郡主也要來臨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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