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是那個趙誦的東西。
居然還會記日記趙誦詫異地翻開,從第一頁看了起來。
xx年xx日,我養了一條狗狗狗很聽話
狗狗死了我很傷心
xx年xx日,母親的學生張尼克先生教我讀書寫字
張尼克是番邦人,什么都會
從小到大,一直都是張先生陪著我,亦師亦友,又好像父親一樣。
爹爹總是忙活他的造反大業,一去南洋好幾個月甚至好幾年。
不過張先生從小到大樣子都沒有變過
趙誦翻著翻著后面就沒有了,總覺得這個趙誦很孤僻、很怪異。
至于張尼克,倒是出現在趙誦日記本臉很多次,這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物,趙誦覺得等有機會就去問問身邊的人。
趙誦看了看時間,很晚了,便離開書房,回了房間。
房間里早已準備好了炭火。
趙誦開了一扇窗,他可不想半夜被悶死。
窗戶門口,親信正貼身守護著。
趙誦忽然覺得在古代出入有保鏢跟著,是一件很牛逼的事,不過看到大冬天的,親信站在門口,心里不是很自在,反倒沒有那種感覺了。
趙誦立即出了門,勸那人離開。
親信名叫李懷恩,和趙誦年紀一般大,身高也一樣高,他聽了趙誦的話,心里頭有些激動。
他很小就伺候在少主身邊,跟少主從小穿一條褲子長大的,少主以前倒是很關照他。
卻也沒有叫他擅離職守過。
但如今,見趙誦開口,李懷恩心情很是激動,他不過是一名親信,出身卑微,父母以前還是濟王府的侍衛和婢女,跟少主身份比起來,很是低微。
李懷恩很是猶豫,但是一想到主公的吩咐,便沒有離開,再說聽桃娘說起過,少主得了失魂癥。
難怪,少主見到自己不認識了。
李懷恩很是傷感,不過少主能安全回來,已是不錯了。
趙誦見李懷恩很是固執,又看了看時間,現在是凌晨三點的樣子,這李懷恩最多還可以站個三小時,便立馬回了屋。
躺在床頭,趙誦想著今日發生的事情,內心依然不平靜,現在他的身份沒被趙竑看穿,那日后就是真正的趙家少主了。
只是那親事,趙誦覺得還是見一面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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