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誦道“婉兒,這位是”
“這是我閨中好友。”蘇婉沒有說明趙寶兒的身份。
“婉兒,這位小官人是”
蘇婉故作輕描淡寫道“一個朋友而已。”
“上次是顧客,這次是朋友,那下次呢”趙寶兒說著捂著嘴巴笑了起來,眼神直接挑明,“信你個鬼。”
趙誦也沒想到面前這女子說話這么直接,這么有趣。
他知道蘇婉尷尬,所以道“小娘子誤會了,我只是婉兒的朋友而已。”
“朋友”趙寶兒笑著,一臉不信,看著趙誦。
趙誦并不想解釋,這是他和蘇婉之間的事,說起來很復雜,這小娘子好像管的太寬了。
蘇婉岔開話題,“寶兒姐姐。三樓包廂給你準備了一桌好菜,來上樓。”
“嗯。”趙寶兒心知肚明,見蘇婉沒有繼續說,也就沒有再問。
蘇婉和趙寶兒上了三樓。
趙誦正打算離開千金樓,和李懷恩一起去康士達的書籍鋪看看。
忽然一輛馬車就過來了,在千金樓門口停住了。
趙誦并不認識那輛馬車。
但當馬車停下來的時候,從馬車上下來一人。
趙誦一看,正是賈似道。
趙誦上前忙作揖道“官人,是什么風把你吹來了”
賈似道看了一眼,見趙寶兒的車馬也停靠在前面。
見趙誦問他,“上次贈你的蛐蛐罐兒可用過了”
“未曾。”趙誦道,“官人贈送之物,明朗視若珍寶,至于促織,倒是了解了一些。”
“本官最近打算寫一本促織經,到時候明朗可要看看。”
趙誦沒想到賈似道居然在寫促織經,這本世界上第一部研究蟋蟀的昆蟲學專著,只是覺得這賈似道當官實在是小材大用了,還不如去研究生物。
“官人今日來了,明朗為官人接風。”
賈似道呵呵笑著,“也好,本官今日升了官,我送明朗蛐蛐罐兒,正好明朗欠我一桌酒席。”
趙誦心里呵呵一笑,這賈似道好生無恥,果然是個流氓,這段時間馬天驥倒是沒來過,這廝比馬天驥要難對付。
趙誦作揖道“恭喜官人,賀喜官人。”
賈章的話靈驗了,丁大全只是被降為了樞密使副使,而賈似道則被皇帝趙昀任命為參知政事兼樞密使。
丁大全還是相爺,賈似道只是副相而已。
權力倒是沒多大變化,但趙誦知道這無異于在黨爭中投入一顆定時炸彈。
而且比歷史上還要嚴重。
皇帝看似高明,實則糊涂。
看來,還是得暗中插手朝廷的勢力。
這是個大問題,有些困擾趙誦,但趙誦知道要去解決。
想著,趙誦與賈似道一起去了三樓。
賈似道剛到三樓,腳落在最后一節樓梯上,正好看到趙寶兒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