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書院,見到了江桁之后,郭守敬了解江桁現在做的工作,他知道現在要做的事情。
劉秉忠對郭守敬道“現在你先安心教書吧”
郭守敬知道他現在暫時先做一個教書先生,畢竟他還年輕,資歷以及人脈、威望等方面遠遠都沒有達到劉秉忠那樣的高度。
但郭守敬不滿足只是做一個教書先生,在他的人生理想中,不僅僅要教書育人,還要研究浩瀚的群星、歷法、水利以及算術等方面。
劉秉忠知道郭守敬的性子,有些剛正不阿,不善言辭,很會得罪人。
而且因為郭守敬剛投降宋國,他生怕這個年輕人會做出什么糊涂的事情,因此更是要磨煉郭守敬的性子。
“你將來的成就一定會超越為師,但是現在你在宋國只能從頭開始。”劉秉忠對郭守敬道,他認為郭守敬在邢州的時候就主持過當地治水疏浚工程,所以在不久之后郭守敬必然會排上用場。
郭守敬聽了有些慚愧,拱手低頭道“弟子謹記。”
劉秉忠見郭守敬聽進去了,就離開了,他現在還有一大堆事情要忙。
劉秉忠離開之后,郭守敬在蔡子義的帶領下就入了宮。
面前的大宋太子,如今是監國,卻和他的年紀差不多。
郭守敬連忙拱手“郭守敬見過太子殿下”
趙誦對郭守敬道“若思不要拘禮了,我聽說你有很多事情要問我。”
“殿下見笑了。”然后郭守敬問起趙誦很多問題來。
趙誦很快就解答了郭守敬提出來的疑惑,畢竟這些知識他都知道。
郭守敬頓時覺得有些相見恨晚的感覺。
時間過得很快,都快到了晚上宮門關閉的前一刻了。
“若思若有問題,可隨時問我,我若是不懂了,也可與你談論。”趙誦所指的是學術上的問題。
郭守敬與趙誦一番交談與請教下來,他發現大宋太子殿下十分博學,甚至產生一種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的感覺。
宮門關閉前,郭守敬離開宮門。
蔡子義對郭守敬道“郭先生要入宮的時候就拿著令牌來。”
宮門關閉的時候,只剩下郭守敬一人拿著令牌站在原地發著呆。
“郭先生上車吧。”驢車上探出一個人頭,正是宋懷仁。
郭守敬回去的路上發著呆,晚上看書的時候也發著呆,直到睡覺的時候才恢復如初。
“有時候人的成見真的會害死人,固執己見的人會看不見真相。”他對自己道。
次日下午的時候郭守敬背著書囊進了學院。
他座下坐滿了很多學生,他們大部分都是將作監以及軍器監的工匠,只有少部分是一些慕名而來的學生,聽說這年輕的教書先生學問深厚。
郭守敬也是第一次教授他們。
他心底鼓足了一口氣,既然江桁能教他們,他更可以教育他們,因為他從小就讀書寫字。
看到大部分人的臉上露出為難的神色,郭守敬知道他們聽不太懂,只有少部分人能聽懂他說的。
這一堂課下來,郭守敬有些垂頭喪氣。
工匠們知道郭守敬學識淵博,也不好隨便問他,畢竟這是郭守敬教書的第一天。
課后,郭守敬問江桁,江桁笑著道“你對他們說這些有些太高深了,你只要用粗淺的話說出來就夠了,他們才能聽懂”
郭守敬知道他的短處了,于是謝道“受教了,江先生。”
郭守敬第二天教書的時候,情況終于好了一些,底下坐著的人大抵上能聽懂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