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走了不相干的人,沈清還踢了小黑一腳“都被人騙到頭上來了,你還有臉躺在這兒狗糧白吃了”
宴衡媽的他一只狗知道什么
沈清一邊嘟囔,一邊小心翼翼的看了看江晚熒,今天的她把傷口遮了起來,安靜的坐在輪椅里,微微仰著頭,似乎在看他。
沈清莫名有點心虛,但是他沈四何曾對人心虛過他闖了禍都是理直氣壯的“是那些記者偷拍的,我不是故意讓小黑出境的。”開始他確實是沒在意,后來想注意也晚了。
“挺好的。”他看見她用拐杖點了點小黑的腦門,語氣淡淡,似乎并沒有生氣,“現在的小黑是只有名氣的殘疾小土狗了,可以自己賺狗糧了。”
沈清立刻說“當然可以我出兩倍租它”
又租他宴衡一個激靈,差點撲上去咬沈清一口,這混賬東西是租他租上癮了嗎
他可是要干大事的人,才不要跟著沈清鬼混
好在江晚熒再次拒絕了他,“過幾天吧。”
宴衡松了口氣。
不過好奇怪,江晚熒帶他出來遛彎,遇到一個星探可以說是巧合,沈清的出現也是巧合嗎
他就知道沈清這人沒安好心,肯定讓人在監視宴公館的一舉一動。
宴衡呲了呲狗牙,甩了個屁股對著他。
他決定了,一定要找機會摸進宴公館,看看里而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實保安室對他的看管力度并不大,狗籠也不會真正上鎖,等半夜的時候,他只需要要偷偷把狗籠打開就行,三更半夜的,作為一只黑色土狗,只要小心一點,相信他是可以摸進宴公館的。再則他在這里生活了二十多年,一花一草都極為熟悉,小心一點應該不成問題。
不能再坐以待斃了,無論如何,他一定要回去
這邊江明珠也從李佩蘭口中得知,原來江晚熒說的是真的,宴康平真的帶了個人回來,如今圈里都傳開,雖然他對外說是故友之子,可明眼人都知道,那個叫宴都的,和宴康平的關系不一般。
“宴衡還在國外”李佩蘭也很疑惑,“他要是再不回來,只怕晏家就要改朝換代了。”
“不會吧宴衡的實力有目共睹,又在宴氏工作這么多年了,那個新來的宴都什么都不懂,他不可能贏過宴衡”
“晏家現在還是宴康平的,宴康平的心向著誰,誰就是晏家的下一任家主。”
江明珠無話可說了,事實卻是如此,在這個圈子里,私生子鳩占鵲巢的不知凡幾,宴康平既然會把宴都帶回家,只怕是已經有這個想法了。
宴衡到底怎么了不回消息就算了,晏家出了這么大的事情,他怎么還無動于衷呢
江明珠萬分著急,沒忍住給江晚熒發了消息,追問她是否知道關于宴衡的下落,可惜她等了一晚上,也沒等到江晚熒的回復。
她忍著不滿給江晚熒打去電話,對方卻直接掛斷了
這也太過分了
而另一邊,花了幾個小時,一路躲躲藏藏抹黑向前的宴衡,終于摸進了宴公館,藏到后院的一個花壇里。這會兒晏家正熱鬧,傭人不是在打掃做清潔,就是在準備早餐。
他這會兒藏在花壇樹葉里,也不敢亂動,前爪在泥土里揉了揉,試著寫了兩個字,要是遇到宴太太,他不能像之前那樣沖上去,就遠遠的,在地上寫幾個字,宴太太也不是傻子,肯定能夠明白他的意思。
他等啊等,終于等到了一個熟悉的,輪椅轉動的聲音。
他狗耳朵一動,江晚熒
從樹葉的縫隙里,果然看見江晚熒轉著輪椅出來了,宴衡沒想到第一個看見的竟然是江晚熒,這是什么孽緣
他耷拉下腦袋,爪子還在泥土里戳戳戳,等會還要寫字呢。
模糊中,他看見江晚熒手里拿著什么東西,微微一抬,扔了出去。
宴衡還愣了一下,玩球
緊跟著,他聽到一陣急切又快速的腳步聲,有什么東西,咻地一下從他而前跑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