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王宮之中。
韓王聽到韓咎的話,也親眼看到那一塊鐵渣。
“直接就將鐵礦石給融了,這么強的火力確實驚人。只是……”韓王沒再說下去,只是不住的搖頭。
“父王。”韓咎有點急,韓王輕輕一抬手制止了他:“你不懂,寡人是在想這個白暉是之前就知道煤這種可燃燒的石頭,還是攻打北屈城之后。”
韓咎不解:“有什么區別?”
韓王很無奈,自己的長子死后,另外兩個兒子一個比一個草包,但韓咎畢竟將來要繼承王位,再無奈韓王也要教。
所以韓王說道:“若是攻北屈之前知道,那么北屈之戰本身就是秦人借題發揮,正好魏兵搶劫楚商,以秦軍河西守軍那點兵力不足一月連下九城,斬五萬看來,怕事先就知道,圖的就是這煤礦。”
韓咎追問:“那么,他繼續找借口打汾城就是,為何與我韓合謀?”
“他怕韓魏聯兵,他手上的兵力不足以應付韓魏聯軍。而秦王不想開戰,畢竟齊、韓、魏三國聯軍攻到了函谷關,若非楚人半途退縮,聯軍有可能已經攻下函谷。再或者,這是一個陰謀。”
聽到韓王說陰謀,韓咎完全不明白:“難道是為了分化韓魏?”
“糊涂,韓魏有什么可分化的,若非強秦在側,韓魏之間打的仗還少嗎?我只怕,這位左庶長所圖之大,非你能夠明白。”
韓王越想越怕,越發的感覺白暉可能在玩某一種陰謀。
韓王找來數位韓國重臣,商議數日也沒有結果,反而煤的出現引發了韓國貴族們的一種貪婪,煤絕對是一種埋在土里的金子,韓國上層貴族已經將煤稱為黑金。
白暉左等右等,不見韓咎再出現,眼看都過去七天了。
白暉等不及了。
“各位,估計會有變化。無論韓人作任何的打算,這么多天遲遲沒有再次會談,肯定有我們猜不到變化。”
文蘿問道:“門下去找韓咎?”
“不,我有一計。這一計需要有人作出犧牲,你不行,公孫龍合適。”
聽白暉說完,公孫龍當場就解衣服拿刀子。
白暉看的糊涂:“你這是干什么?”
公孫龍很是堅決的說道:“縱然是要離斷臂之計,門下也甘愿受下。”
“不,不,沒有這么復雜。我有一計,你去取咸陽周邊的地圖來。”白暉吩咐之后公孫龍立即就去找來地圖。
白暉對著地圖看了很久之后才分清地圖上標注的幾條河。
白暉對公孫龍說道:“這次要你作的就是間中間,你去找韓咎,聲稱你被俘后找個理由讓韓咎信服,你不得不為秦國作事,然后你獻上一招毒計,這一招叫疲秦之策,若成功可至少拖住秦十年不敢對外用兵。”
“啊!”公孫龍聽的驚了。
司馬靳急了:“當真有這種毒計?”
“確實,這條計策確實可以拖住秦,但不是完全不能用兵,只是不能大規模用兵罷了。相信我這一條計策一定可以說服韓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