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第三問:“義渠被滅后,如何處理?”
“派官員,讓義渠人融入我大秦。這是唯一的辦法,這也是臣要請荀況入秦的原因,請王兄拜荀況為上卿,領左相職。”
秦王點了點頭,看來白暉是想的很清楚了。
連左相職都想好,代表著白暉與贏驪、魏冉肯定是討論過的。
思考再三,秦王點了點頭:“這個事為兄答應了,但你要和為兄一起去說服太后,但若太后不同意呢?”
“一定會同意,甚至于……”白暉笑了:“太后會親手處死義渠王。”
“當真?”
“一半一半吧!”
有一半的機會秦王認為這事可以辦,思考再三,秦王重重的一拳打在柱子上:“好,為兄這一次就仁慈一次,你說把贏悝、贏芾放在那里?”
“滇、蜀、夜郎都可以。交給贏通去管。”
秦王的話沒錯,他確實是仁慈一次。
若不是宣太后的關系,這兩個家伙他一定會殺掉的。
當然,同樣的事情在幾十年后也發生過,趙姬的兩個孩子就被秦王政直接摔死,當然也同時與太后撕破了臉。
所以秦王才選擇留下兩個孽種一命。
又思考了一會,秦王怎么想都認為白暉的計劃確實是不錯,平衡了秦國內部的朝堂之爭,又解決了自己心里的一塊陰影,同時除掉了秦國北部不安定的因素義渠,這事不錯。
就在秦王臉上剛剛出現笑容的時候,白暉突然說道:“王兄,咱說說軍費……”
白暉一個費字的音還沒有發出來,就見秦王揮出劍砍了過來,白暉飛奔著推門就跑,只聽秦王在后面罵:“滾,滾的遠遠的,再提半個軍費,我就是踢你。”然后只見一道黃色的光從門口飛出。
秦王將自己的劍扔了出來。
這時,就在秦王轉身苦笑的瞬間,白暉掉頭又回來了。
“王兄,義渠有好多馬!”
“滾……”
“就八千匹!”
“滾,滾,滾……”秦王咆哮著,把案上能扔的一切都往門口砸去。
白暉無奈的搖了搖頭,嘴里嘟囔著:看來今個是討不到軍費了,只好改天了。
守護的禁衛一個都沒有動,連臉都沒有轉動過,每個人都強忍著笑意,一動不動的站在那里。
這種事情他們只當看不到。
白暉前腳走,一直在不遠處站的樹下的魏冉就又回來了。
看著這遍地狼跡,無奈的搖了搖頭,進屋后關上門:“王上!”
“舅公,白暉提到的軍費,若只是八千匹馬,滅了義渠加上蜀地出兵,倒也是可以的,別說八千,就是二萬匹也可以給他。”秦王是笑著給魏冉說的。
秦王不生氣,他半點也沒有為白暉提軍費的事情生氣。
他發火是無奈,若是每次都痛快的答應了,白暉會越要越多,所以要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