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田法章偷偷摸摸的見田文,白暉卻是光明正大的在洛邑城東迎接姜汐以及崔壹葉。
“哈哈哈,小葉!”白暉張開雙臂迎了上去。
崔壹葉卻是一臉苦:“大河君,你這么明目張膽的派商隊往來于莒,我的壓力很大。此時又這般高調的迎接我,怕是天下人會說些什么?”
“說,讓他們說。誰不服就亮刀子。”
這話,放在兩年前白暉絕對不敢說,但現在,那怕秦軍主力不在咸陽,宜陽的兵力大半都調往北邊,可白暉依然敢說這樣的硬話。
崔壹葉為白暉介紹了他的伯父姜汐。
姜汐長身一禮:“姜氏謝過大河君相助。”
“這天下是講道理的,齊國就是姜氏的,什么時候竊國者可為王,那這天下間還有禮嗎?”白暉說的禮,是此時天下立身的根本,禮可以理解為規矩。
“是,大河君講的是極是。”姜氏確實想復齊,但他們沒有力量。
“走,咱們入城。”白暉一挽住姜汐的手臂。
洛邑,城門處。
白暉與姜氏的車隊連城門前百步都無法靠近,城門不知道為何被堵死了,道路兩旁擠滿了等候入城的普通民眾,道路上停滿了商人的車隊。
白暉派人去查看,少許時刻親衛回來:“大河君,是趙國的中昌君韓良,他……”親衛遲疑了一下后說道:“他打了城門衛兵。”
“這個韓良是個什么東西?”
親衛搖了搖頭,正準備回答自己不知道的時候,崔壹葉說道:“趙王的親舅舅,趙王的生母是韓國宗室,這位韓良也是韓國宗室。”
“恩,去看看。”
城門處,那是足有三百人的車隊,可以說完全將城門堵住,其中有兩輛馬車華麗異常,特別有一輛馬車更是百花裝飾,香飄百步。
白暉走近之后,別的沒看清,卻看到一位百將嘴角流著血,半邊臉腫了起來。
“開路!”
事實上不用白暉吩咐,白暉的親衛已經用刀鞘將圍觀的人,以及那車隊的人推開,為白暉擋開一條三尺寬的路來。
白暉來到城門前,看了一眼那城門衛兵百將的臉,沉聲問道:“誰打的。”
“本君!”一位穿著華服,留著羊角胡子的清瘦男子走上前來。
“來人,杖責、打斷他打人的手。”
白暉一聲令下,十名親衛沖上來就準備拿人,對方的護衛立即拔劍沖了上來。
哈哈哈!
白暉大笑幾聲:“有意思,沒想到竟然敢有人拿劍指著我,有意思。”說著,白暉伸手一挑披風,披風下的刀露了出來,左手大拇指輕輕一彈,刀出鞘一寸。
“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