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暉這番話講的是人與人之間的關系,后世國與國也不會這么簡單。
但此時,一國之君就是天,國君的心情代表的就是國的態度。
所以,人與人之間的關系,此時用得上。
早上演一幕,中午就是火鍋,然后下午再演一場。
一整天時間,韓王與魏王別說是說話了,就是相互看對方一眼都感覺自己會不舒服。
到了下午的時候秦王先離開,對于聽戲這種事情,秦王興趣不大,他更喜歡挑逗列國,而不是在戲中。
傍晚,客人們幾乎走光了之后,燕王、楚王卻沒走。
白暉命人準備宵夜。
“兩位王上,有什么事盡管明說。今天早上可是嚇了我一跳,魏王尊上這變化也太大了點,兩位王上不會也有什么驚嚇給我吧。”
白暉說的是笑話,可楚王卻沒笑。
楚王說道:“早上的事情還沒說完,讓文熹住在天子的大牢里,實在讓人不忍。要不,本王在洛邑買一座宅院,而后……”
楚王沒說完白暉就拒絕了:“楚王尊上,不是我白暉不給你面子,而是這事確實不合適,憑什么她文熹就享有特權呢?”
燕王開口問道:“她憑什么就不能有特權呢?”
白暉給問愣住了。
楚王又說道:“那么,寡人可以現在就回去,然后換兩個人過來和你講。”
“要換誰?”
“不如請我楚國屈原大夫,和秦國相國荀況來講?”
楚王把白暉給說愣了。
沒等白暉反應過來,燕王又說道:“寡人的祖母很喜歡看文熹的舞,若是她親自去找秦王當如何?怕是會直接赦免吧,到時候怕是你更難作。”
這已經是威脅了,紅果果的威脅。
可偏偏這威脅非常的有效,若當真是易王后親自來問秦王要人,就是宣太后在這個時候縱然不高興,但這個面子不能不給。
這事有點欺負人,但事實就是如此。
白暉還是問了一句:“這個我秦國相國荀況當真會為文熹求情?”
白暉的話讓楚王與燕王大笑不止。
楚王說道:“也只有你這種不解風情的人,才不懂文熹姑娘的名滿天下,當然寡人不懷疑,秦國長安大樂園的幾位臺柱,也距離名滿天下不遠了。縱然原本身份低微,但又如何呢?”
白暉倒是反應過來了。
這個時代確實如此,只說兩個人,事實上都是奴籍,歌舞姬出身。
一個是始皇的母親,趙姬。
另一個則是漢武帝的皇后,衛子夫。
當然,要說名滿天下的禍水們要比這個多的太多了,趙飛燕就算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