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白暉又去書架后取出了自己的那根純鋼制作的長槍,雙手捧給了白起。
白起雙手接過后又推了回去:“這桿槍,擺在洛邑。”
“妙!”秦王沒等白暉反應過來就大聲叫好。
槍在洛邑,代表白暉不出戰,同時也是一種威懾力,誰敢在洛邑這里不服,就打到服為止。
當天,秦王就請天子令,造黃金臺,然后將白暉的槍供奉于臺上。
白起呢,再次用白暉那把刀練了練,猶豫再三還是掛在腰間,這把刀當真太犀利,實在是好刀,擺在黃金臺有點可惜,所以白起決定帶在身上,隨自己一起出征。
更何況,白暉身上還有秦王賜的秦王佩劍。
到了他們這個身份,真正上戰場血戰的機會非常非常少。
在秦王請天子詔建黃金臺的時候,楚王聽聞白起已經回來,在征得秦王同意后,上請天子,將封君的日子改為立冬的那一天。
天子甚至沒心情去聽這些匯報,一切交給宰執這位太宰去處理。
天子才是真正在花天酒地,白暉在洛邑抄家又讓他得到了許多好處,而且還送了一副麻將。天子此時心情正好,那有什么時間去管這些閑事,不如搓八圈實在。
傍晚的時候,原本準備去見韓王的白暉沒去成,因為衛君到了,衛國雖然是國,但衛卻不能稱王,只能是侯,到了現在,更是從侯貶為君。
按說法,白暉與衛君平級。
衛君是一國之主,依禮白暉低半級。
可在白暉府上,事實卻是衛君低半級。
更何況,此時的衛君還是一個半大孩子,原本以為自己還小,不用來到洛邑,結果秦王震怒,嚇的他屁滾尿流的趕緊跑來了洛邑。
結果秦王連見他都不想見,他只能先來見白暉。
衛君見到白暉后,依下見上施禮,白暉卻沒回禮,開口說道:“小姬,你想死嗎?”
“我,我,我是文南公期。不是小雞!”
白暉自己搞了一個烏龍,衛國是姬姓文南氏。
白暉尷尬的一笑:“看來你想活。”
衛君心說,我若不是想活,就不會這么急著來洛邑了。
進屋后,白暉又說道:“你以為,是我王在威脅你。錯,事實上是我王在救你。”
“救,救我?”
畢竟還是一個半大孩子,先不說有多大才華,僅是心性就還沒成熟。
白暉搖了搖頭:“算了,欺負你一個小孩子也沒才能成就感,你在洛邑住一段時間,用你的眼睛去看,用你的耳朵去聽,就知道發生了什么,到時候是否需要我王救你,你自己決定,我唯一可以告訴你的就是,我王不會傷害你。”
衛君傻傻的點了點頭,他不全信,但也信了大半。
白暉吩咐道:“來人,給衛君安排個一個宅子,讓他與隨從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