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實情況是:白暉的大河衛許多人在日積月累當中,慢慢的增加認識的字數。
白暉解釋道:“王兄,穰侯。情況是這樣的,大河衛比如神農部隊派出的人手可以減少十倍,但多出來的人,他們一邊學習,一邊作輔助,事實上就是把實習與學習放在一起,大河衛真正稱為精銳,至少需要三年,甚至要五年。”
白暉沒胡說,一個精通藥草的人出師,加上還要學習識字等,怎么也要三年五載。
秦王服了。
魏冉服了。
白暉這么整下去,用不了三年五載,這大河衛都整出花來。
秦王、魏冉在伊川白府住了幾天。
這一天,韓王竟然沒坐船,連馬車都沒有要,帶著不足五十名護衛騎馬來了伊川。
“秦,秦王。”
“韓王好興致,這是要去打獵。”秦王太清楚發生了什么,韓王為什么這么急著趕過來,可嘴上卻是一副我什么也不知道的樣子。
韓王臉上笑容都讓他眼睛睜不開了,樂呵呵的拉著秦王:“嬴稷兄,勝了,大勝。只有區區不足五千戰損。”
秦王心說,五千戰損,你不要告訴白暉知道,他會罵街的。
在白暉眼中,超過三千戰損就是巨大的損失,傷筋動骨級別的巨大戰損。
秦王看著韓王,開始用白暉教自己一個高招,那就是用幻想去影響心情,秦王此時幻想的是,楚王跪在自己腳下,苦苦求著秦國接管楚國。
想了五秒之后,秦王爽朗的大笑:“韓咎,這可是一個天大的喜訊,咱們要好好喝一杯慶祝一下,咱們不醉不休。”
打下一個遼邑,秦王實在找不出什么值得他開心的事情。
但想像一下楚王跪了,這笑容還是可以裝的很真實的。
“不,不,不!”韓王連說了三個不:“軍令,立即調兵咱們繼續攻打。”
“沒問題。”
很快,韓王拉著秦王,幾乎是一路小跑的進了白暉書房。
韓軍的一位小校已經將完整的軍報交在了白暉手上,還有王龁的親筆書信。
韓王、秦王進入白暉書房的時候,只見白暉手上正忙著。
白暉快速的在一卷竹簡上寫下命令,然后用印,扔出一塊令牌:“四百里加急,速速送到宜陽營。”
然后又是一塊絲帛,裝入盒中后白暉又甩出一塊令牌:“今夜必須趕到洛邑,交到范雎手上,不得有誤。”
“諾!”
又一只竹簡:“六百里加急,送到河東。”
“六百里加急,送到雁門關。”
“六百里加急,送到嬴和將軍手中……
白暉的令牌如雨下,白暉身邊的負責傳令的親衛人數竟然都不夠了,從白起那里調了二十名傳令小校過來,白暉繼續甩著令牌。
一筒又一筒的令牌在秦王、韓王眼中甩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