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逃之后,一只燃燒的線被挑在長戟上。
那段線燒的極快,也就是五分鐘時間。
文熹坐在那里呆呆的看著白暉,終于,文熹起身跑,跑了幾步之后又停下,四周看看然后換了一個方向,事實上她也分不清東南西北,這樣的逃跑純粹就是憑感覺。
線燒光了,只見一千三百只秦鋼弩由秦軍士兵舉了起來。
白暉這時問韓王:“殺,還是留?”
“殺!”韓王咬牙切齒的說著,韓王心中明白,此女留不得,為了自己與白暉的友誼,文熹一定要死。
白暉點了點頭吩咐身邊人:“臉,別傷到。”
韓王親手拿過一名秦軍手中的弩,對著文熹射了過去。
射得中,射不中,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態度。
箭決!
白暉拿出一只漂亮的錫制小酒壺給自己嘴里倒了一口酒后,笑著對韓王說道:“別說我沒給她機會,這樣的箭陣在差不多二百步的距離上,白小鷹就能躲過。”
白小鷹能躲過?
韓王心說,白暉你贏了,你成功的向寡人展示了你的仁慈,你果真是給了文熹機會。
白小鷹能躲過,文熹能嗎?
文熹死了,至少死的時候沒感覺到痛苦,估計唯一讓她遺憾的是,這副讓天下無數男人迷醉的皮囊連骨架都不再完整。
“一切皆是紅粉骷髏。”白暉又給嘴里倒了一口酒。
白暉喝酒不是裝逼,而是這里的血腥味越發的濃烈了。
白暉又拿出一瓶酒給韓王:“連瓶子一起送給你,這可是好東西,這樣的酒瓶整個秦國也不超過十只,我還沒機會獻給我王呢。”
“謝過。”
“不要謝我,到是你,眼下溫邑空虛,你可以選擇強攻,也可以湊一些魏軍的衣服,然后扮成戰敗的魏軍逃,背后有韓軍追趕,至少有一半的可能性騙開城門。而另一半,若是騙不開,至少有一批部隊逃到城下。”
白暉的話讓韓王眼睛都亮了:“那沒騙開如何?”
“韓軍攻城,這個時候很少會有人注意到那隊假的魏兵,你認為他們在城下可以干什么?”
“哈哈,好主意,來人!”
韓王大吼一聲。
立即有三員韓軍將領來到韓王身旁。
白暉說道:“你盡管去打,我會向魏王討一個說法,相信魏王一定會迷途知返,重新和你簽訂盟約,共同對抗趙國,當然若是魏王一意孤行……。他沒這個膽量!”
白暉這不是狂妄,而是自信。
當初魏王就是第一個被白暉活捉的王,更何況眼下白暉還有手段。
“來人,打發他們拿著人頭送到魏王處,然后隨便誰寫一封信給魏王,告訴他,本君不高興。”
“諾!”
還有一個活著的人,傷的不輕,四肢都被打斷,此時嘴里塞著破布。
趙春。
趙秦還活著,白暉部下秦軍認為這個人活著與死掉相比,活著白暉會開心。
白暉看了趙春一眼后吩咐道:“讓他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