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衛國。
準確的說是原先的衛國,國土已經空了,數百里地別說是人,連只家養的狗都見不到。人全部離開,他們去享受秦國給予的一年免稅的待遇,還有他們享受作國的庇護。
趙國的官員看著空無人煙的領地,只有深深的無奈。
當然,有人不高興,就肯定會有人高興。
上天總是這么平衡,悲傷與喜悅放在天平上,比重總是相同的,現實就是這么的殘酷。
白暉回到伊川了。
魏王以放開市場為代價平息了秦國的怒火,這會留在伊川就不走了。韓王咎更是在這次混戰之中得到了足夠的好處,住在伊川很開心。
而楚王也來了。
好在白暉的伊川園子夠大,這三位國君連同一些文吏,護衛,還有他們的寵妃加起來好幾千人呢。
白暉與三王圍坐一桌搓著麻將,聊著些閑話。
白暉一親衛入內在白暉耳邊低語幾句,看白暉點了點頭后,向楚王施了一禮:“楚王尊上,剛剛接到戰報。杭邑,楚軍八萬對戰偽越公子浩等諸公子聯軍十三萬,大勝,斬首三萬俘七萬。”
“好,好,好。”楚王連說了三個好字。
韓王與魏王都在一旁恭喜。
“今晚大宴,所須一切記在本王賬上。”楚王笑的合不上嘴。
杭邑就是后世的杭州,古相傳這里是夏禹南巡停船之處,杭就是指方舟。
白暉示意親衛退下,然后說道:“三位王上,咱們這里喝酒享樂,燕王還泡在石灰與冰塊里,這事是不是應該一起去燕國,參加一下燕王的葬禮什么的。”
楚王臉上的笑容瞬間消息。
正在摸牌的魏王手懸在半空,韓王吃驚的看著白暉。
“不行嗎?”
韓王一臉的苦澀:“這事不太好吧,燕國已經很慘了,你別去欺負燕國了好不好。”
“什么叫我去欺負燕國,燕國沒有立太子,后宮肯定亂成一團,難免會有幾次宮亂,說不定殺的血流成河。我是去幫忙的。”
“不信!”三王同時搖了搖頭。
白暉不用大河衛,白暉不殺人,所過之后也一樣寸草不行,血流成河。
這事,三王都不相信。
所以魏王說道:“還是在這里打打牌,聽聽戲的好,沒見我們三人都在這里陪著你。”
“有好處。”
“有好處也不……有好處?”魏王眼睛一亮。
韓王跟著白暉狠狠的坑了趙國一把,這好處實在是占大了,魏王聽到好處,自然也是眼睛一亮。
楚王問道:“這個,有什么好處不如先說說。燕國眼下被趙國隔斷在北方,與各國都不相連,就算有好處也得不到。”
白暉冷笑著反問:“是嗎?”
白暉一句帶著嘲諷屬性的是嗎,反而讓三王來了興趣。
白暉這個人雖然可怕,但卻守信,這一點三王是絕對認同的,是純爺們,說出口的話絕對一口唾沫一個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