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個意思。再說那文熹,自認為高貴。你只要主動招招手,怕是她會不顧一切的獻上自己,可惜她連自擺身價的機會都沒有,差一點被你亂棍打死。”
說完文熹,虞悱笑的很開心。
“我有一招毒計,這計策太毒,有傷天和,也違背了我白暉一慣的作人準則。這事讓我想想。”
白暉準備起身,虞悱撲倒了白暉背上:“告訴我,什么毒計?你大河君只要用計,天下無人能及。”
“也罷,我告訴你這一計是什么。此計名為奇貨可居。”
“什么叫奇貨可居。”
白暉把茶杯遞給了虞悱后說道:“這一計本應用在一個年老的國君身上,然后再選一位不得志的質子,也就是這位國君的兒子。然后嘛……”白暉停下了。
“快講,快講。”
在虞悱的催促之下,白暉把完整版的奇貨可居講了一變。
虞悱聽完后,立即說道:“鳳舞的備選人還有三位活著,她們都愿意為中山國去死。只是這奇貨的主人不好選,依理說大河君你最合適。”
白暉直接的說道:“我還不是百分百信得過你,我需要調查一下。若完全信得過,我會告訴你,這奇貨的主人最合適是誰。”
奇貨可居在戰國的歷史上,正史是一次,野史是兩次。
野史的另一次是楚國的李園把妹妹嫁給了楚王,野史記載李園想讓自己的妹妹懷上自己的孩子。
白暉內心最合適的人選是,田不禮。
想好之后,白暉告訴虞悱:“躺在床上不許下來,我要給太后還有夫人寫信,密信。”
“恩,恩!”虞悱連點了兩次頭。
白暉寫信足足用了一個時辰,這是一封超長信,先要講奇貨可居,然后才提到選擇田不禮,以及讓鳳舞這個名頭發揮最后的作用。
當銅盒、火漆將信封后,白暉交給了自己的親衛后,這才吩咐準備酒菜。
虞悱這會想下床,卻有些力不從心。是白暉把她抱著桌旁的。
“此計精妙無比,已經可以預見趙國未來必亂,為何說毒計?”
“因為我白暉不想利用女子,就這么簡單。”
虞悱沒接話,在她看來白暉的腦袋有問題,正如白暉罵她那樣,是腦殘,腦袋殘廢著,肯定是缺少了某一塊腦子。
白暉在吃飯的時候,時不時就停下筷子在發呆。
白暉在想,若是收了中山國的遺民,這些人安置在那里呢。
放在半島,白暉擔心將來中山國的遺民又要復國,然后給自己找麻煩。再想其他的地方,河套是個好地方,同樣還是擔心中山國復國。
弄到秦腹地去,這么多人拆散了他們肯定不愿意。
但聚集在一起,秦國那里有這么大的地方安置這些人,要秦民給他們騰地方顯然不合適。所以中山國的遺民就算要接收,也要放在一個秦軍可以控制的區域內。
河套太重要,那里絕對不能亂,更不能丟。
河套只需要再有人兩三個時間,絕對是秦國的另一個米倉,布倉。
中山國這件事情,當真成為壓在白暉心頭的一塊石頭。
很難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