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子蘭這時說道:“宮中有侍衛與醫官檢查過,刀不開鋒,毒不傷人。這個……,不會傷到你的。”
不會傷到!!!
白暉有種想拿刀在熊子蘭身上狠狠來上幾下的沖動。
深呼吸,冷靜。
白暉對熊子蘭說道:“有興趣聊一聊發財的大事沒,我在楚都待不了幾天,浪費一天少一天。是談,還是不談。”
“談!”
什么踏青,這純粹就是找一個借口拉近一些關系。
白暉既然要談正事,熊子蘭肯定是優先于正事,特別是白暉把田文也叫上了。
大畫舫動了。
岸邊等著上船的楚國貴女紛紛跳下馬車,在她們目瞪口呆之中,畫舫竟然開走了。
再看岸邊,廚子、護衛、侍女都傻站著。
而她們這些主客,竟然沒有一個人上船,畫舫就這么開走了。
不是說踏青嗎?
這時,突然一聲馬的嘶鳴聲響起,只見一片火紅如閃電般沖出,穿著紅衣的菱蓮騎馬沖了過來,馬在碼頭上一躍而起,躍過足足離岸一丈的空隙打算跳上畫舫。
馬躍到半空,菱蓮站在馬背上,借馬落水的瞬間往前輕輕一躍,雙腳踩到了畫舫的邊緣。
菱蓮沒站穩,手還在劃著。
白暉這時走了過來,伸出了手。
菱蓮臉上一紅,以為白暉要拉自己,結果就在她伸手準備拉白暉的手之時,白暉卻是突然向前半步,伸手在菱蓮肩膀上一推。
卟通……
菱蓮落水。
白暉這才開口吩咐道:“開船,將船停在湖心后,閑雜人等離船。護衛之船不得靠近五丈以內。”
熊子蘭看著在水中撲騰的菱蓮,又看了看白暉,嘆了一口氣說道:“暉弟你真是不解風情,其實你與王妹談談心也耽誤不了多少時間。”
田文在一旁說道:“若解風情,洛邑也不會擺上一顆美人人頭了。”
三大名姬之一的文熹便是死在白暉手中。
白暉輕輕的拍了拍手:“誰說我不解風情,也要看對誰了。那種自以為自己美貌就可以讓天下男子低一頭,只憑一張臉滿肚子心機的貨色,殺了就殺了。”
田文搖了搖頭,熊子蘭也搖了搖頭。
兩人完全不理解白暉的價值觀。
田文主動差開了話題,田文說道:“問一句,之前白暉你與趙相關于奴隸與農具的協議,還算數嗎?”
聽田文這話,已經算是挑明了,白暉心說趙王章就算不死,也離死不遠了。
熊子蘭也是心中一緊,雖然他從草包進化到了棉花包,但依然意識不到田文這一問的真實目的,只是聽到奴隸與農具這種戰略特效的供給,讓他很緊張。
熊子蘭心中的第一個想法就是,這協議最好無效,楚國接手。
田文看了熊子蘭一眼,心中冷笑。
雖然趙奢等人都擔心秦國答應的奴隸、農具等交易會作廢,但田文自認了解白暉,所以信心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