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行事的禁忌,作事的方式,優先度等等。
那么白暉在干什么?
經歷了巨浪、鯊魚、暴風、暴雨、迷路之后的熊渙,以及他的伴讀黃歇終于活著見到了白暉。
可以說,在見到白暉之前,黃歇認為自己一定會死。
這一切都是白暉的狠辣。
而楚國王長子熊渙,則目光呆滯,可憐的小家伙已經被折磨到對人生失去了留戀。
換成現在的話就是,生無可戀。
反倒是船上的秦軍船員們,很淡然,還拖過來一條鯊魚給白暉:“大河君,這是半個月前捕殺的,這魚當真是兇殘的很,碗口粗的木棍一口就給咬碎了,咱們用床弩綁上繩子,射中之后吊了起來,活活渴死了它。”
“渴死了,干的漂亮。”
魚會被渴死,這是水師的統一說法,白暉也不想去解釋什么離開水沒氧氣之類的話。
半個月下來,這條鯊魚掛在陽光下已經風干。
白暉繞著這條鯊魚轉了兩圈后吩咐道:“來幾個刀法好的,把魚皮給整的好些,這皮作刀鞘不錯。然后骨架整的完整些,用銀子打環給裝出來,之后給楚王送去。這魚驚嚇了楚國公子,就這么處理了。”
“以地,魚翅給本君留下。曬干!”
天然的魚翅好不好吃呢?
白暉感覺自己很奢侈。
楚國的公子熊渙依然是兩眼無法,神情呆滯。
一位船員在白暉身旁低語一句:“大河君,還忘記提了,公子在海上有些不適,吐的有點多。”
“送公子去休息。”白暉吩咐了一句后,熊渙是被抬走的。
要說熊渙有多可憐,曾經有那么幾天,吐到已經沒什么可吐,更是什么也吃不下,那當真是生無可戀。
白暉對黃歇說道:“黃大夫,你是要隨本君去看看礦區,還是等韓、魏兩王過來再看呢?”
“不知韓王、魏王在何處?”
黃歇的用詞當中沒有尊上二字,因為韓、魏已經是屬王,不是真正的王,天下間,眼下只有秦、趙、楚三王有資格稱為真正的王,燕王還是小屁孩一個,加上燕國弱的可憐,所以就算是真正的王,依然不受尊敬。
黃歇問韓、魏兩王在那里,白暉回答道:“這礦區早在兩個月前就已經找到,韓、魏兩王留戀于美景,本君已經催了三次,可他們卻不愿意前來。”
白暉為表示自己沒騙人,還把韓王、魏王的信給黃歇看了。
黃歇看信的時候,白暉說道:“依約定,這礦區秦、楚與韓、魏兩王有份,可他們卻不過來,這礦區不好分啊。”
韓王的信中寫的明白,他不來,至少在沒有見到一次真正的火山噴發前,絕對不會過來。
魏王倒是給白暉說的清楚,他們找到的火山,而且在找到后沒幾天,他們并沒有真正關注火山的時候,火山來了一次很猛烈的噴發,黑煙沖到千丈高空,可惜他們卻因為回去宣太后處,沒有親眼看到。
聽到親眼見到的那些人描述,別說是魏王、韓王。就是宣太后都住在那島不遠處的地方,等著火山再噴發。
雖然櫻島火山天天都在冒火,可大噴發怎么可能短時間就有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