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無忌,你剛剛說什么”
“你和他,到底是什么關系”
在座這些太上長老,反應過來后抬頭看向乾無忌問道。
“給諸位介紹一下,這位是老夫的外孫。”
乾無忌搭在蘇晨肩膀上,朝著在座這些太上長老笑著說道。
“這怎么可能乾無忌你女兒不是已經”
“如果他是你外孫,那更不能成為棋域域主”
“不錯他還太年輕,擔當不了如此重任。”
“誰說他不行的他不行,莫非你們可以”
“誰在說話給老夫出來”
韓新河的身影出現在了正廳門外,其實韓新河之前一直都在。
蘇晨之前的變化也好,乾無忌隨后的出現也罷。
韓新河都看在眼里,但是韓新河卻沒有說些什么或者做些什么。
自然是在韓新河看來,現在還不需要自己出面。
可是當韓新河聽到這些太上長老的話后,不由忍不住站出來反駁道。
“你是誰也敢在這里非議棋域大事”
在座這一眾太上長老,并不認識韓新河。
畢竟,除了歷代棋域之主之外。
并沒有人認識韓新河,而韓新河卻不以為然。
“我是誰瞪大你的眼睛仔細看看我到底是誰”
韓新河說著,便取出一枚玉符擺在這一眾太上長老面前。
不等這些世家家主反應過來,只見這一眾太上長老紛紛跪拜在地。
顯然不是在跪拜韓新河,而是在跪拜韓新河手中這枚玉符。
等這些世家家主反應過來之后,皆是茫然的看向跪拜在地的自家太上長老。
不明白,自家太上長老現在為何如此。
“看什么看還不趕緊給老夫跪下”
這一眾太上長老見到這些世家家主如此反應后,異口同聲的呵斥道。
無奈之下,這些世家家主只好跟著跪下。
但是心里卻忍不住非議,這枚玉符到底是什么來頭。
居然能讓這一眾太上長老如此,當乾無忌見到這枚玉符的時候。
本能的準備跪拜,但是卻被韓新河制止了。
不管怎么說,乾無忌都是蘇晨的外公。
而蘇晨又是丹傷選擇的繼承者,韓新河可不敢在蘇晨面前擺譜。
“外公,這枚玉符到底什么來頭”
攙扶著乾無忌的蘇晨,同樣也好奇這枚玉符的來歷。
“相傳當年音域初代域主,開創音域之初。”
“為了以后音域的穩定,將音域中所存在的魍魎都收入一枚隨身攜帶的玉符之中。”
“隨著初代域主的隕落,那枚玉符也不見其蹤。”
“有人傳聞,那枚玉符是被旁人得到。”
“但是更多的,卻認為初代域主是將玉符放置在棋域域閣之中。”
“據說,那枚玉符中不僅保存著那些強悍魍魎的力量,同時也存放著初代域主的力量。”
“也就是說,韓新河前輩現在手中這枚玉符就是傳聞中那枚”
聽到蘇晨的詢問,乾無忌苦笑著點了點頭。
倘若乾無忌知道,韓新河還有這等后手。
說什么都不會趕來,現在非但沒有幫到蘇晨,還讓蘇晨看了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