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雨旸聽她這么說,都能感受到累一趟了。“除了逛園林,沒別的了”他好像在審訊一樣,審訊周和音這些天都干嘛了。
“沒了。今晚陪nana來拍商務并探店的,酒店不準商務拍攝。”
話又給繞回來了,傅雨旸還是那句話,“拿著那個名片去找他們酒店方,就說你們是喬董的朋友,我會叫老喬打電話給他們。”
“會不會很麻煩”周和音有所顧慮。
“那你想不想拍想拍就不麻煩。”傅雨旸問她。
“當然想拍。nana很喜歡這家酒店,我第一次見你,那個蒙布朗,我之所以高興打包,就是想給nana嘗嘗的。”
“那是第一次見我嘛”某人的重點,誤。
“第一次和你說話。”
傅雨旸滿意地笑笑,再提醒她,“第一次見我,你狠狠瞪我來著。”
“因為你沒事盯我看呀。”
“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看你。”
周和音聞言這一句,整個人在座位上蹦了下,傅雨旸以為她要干什么呢,卻聽到她說,“你怎么說話和我爸一個邏輯,強盜邏輯。”
傅雨旸微微不快,生生掠過這個話題,再生意人的自覺,問她,“我幫你爭取酒店授權,你有得益嘛”
“嗯”
“我問你有沒有的賺替人家做嫁衣,我可不高興。”傅雨旸再順便給她上上課,說親兄弟也要明算賬,“你們同樣有頻道,如果你沒有收益,我為什么不單獨給你做,要去幫外人刷這個臉,白貼我一個人情。”
周和音這一刻深切領會生意人的意義,不是市儈不是刁鉆,而是最真實的現實。她沒有怪他,很心平氣和地跟他解釋nana有關她的分賬協議。
“那就好。”
聽他這么說,周和音好奇心作祟,“所以你已經過了無條件相信一個人的年紀了,是不是”
車子在他們說話間泊停下來,是他們第一次見面的地方,籠沙公館。
傅雨旸率先下車,站在車外,伸手勾走了蓋在她腿上的外套,再拉她下車,細細端詳她臉上的妝容,“很好,不需要補妝。”
再回答她的問題,“也有。很少了。”傅雨旸說,這所謂的無條件,本來就不會多。一個足夠。
他再告訴周和音,來得早不如來得巧,他正好缺一個女伴,今天約的人,人家都帶著太太,他正愁落單有點失禮呢。
“你就當賣我一個人情,充當我兩個小時的臨時合伙人吧。”
周和音淡淡地看著他,他卻笑得愈來愈濃烈,拉她下車。有人顧慮多多,“你約的什么人,我這樣穿你確定可以,我可跟你說前頭,我不會喝酒,也不會主動敬任何人酒。”
“我確定可以。沒人比你穿得更好看了。也不會讓你沾酒,放心了吧”
有人撩撩被風吹散在耳畔的長發,歸攏歸攏,再把剛才說的話找補些余地回來,“也不至于不沾酒吧,好喝的可以嘗那么一點點,我樂意的范疇內。”俏皮地拿手比了個一點點。
“所以,這是答應了”
“你都不怕,我怕什么。出了洋相,人家下次見的是你,又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