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ana這個叛徒,前幾分鐘還義正言辭地人間清醒,說什么留心、存心,要什么極限拉扯。
然而眼見著小音被鎖喉般地困住,只冷漠兩眼,“那什么,小音,照片我修完發你啊。”
傅先生吟吟的笑意,目送客人。
沒等腳步聲走遠,周和音就開始跳了。沒有外人在,一人說話也開始沒有顧忌了,“我再不回去,我媽待會打電話過來,要怎么說啊”
“直說。”
“你自己說的,不愿意冒險的。”
“我說的是不愿意冒人格的險。”
“哦,不好意思,傅先生,你正被我爸質疑人格呢,你的人格已經被第三方審計,不能拿出來擔保了。”
傅雨旸嘖一聲,眉頭全是官司,質問眼前人,“被哪個不開眼的第三方審計了呀”
正經一個晚上的人,這個時候學些茶里茶氣的口吻跟語氣,周和音狠狠啐他,一把年紀,不要學老妖精那套
傅雨旸箍住她的腰,有必要提醒她,“你今晚第一次詆毀我了。”
周和音甚至想不起第一次她說什么了,只是一挨到他,就有點喘不過氣來,生理心理都有。
她穿的針織衫下擺又短,一時被他冷手探進來,整個人氣息就全亂了。亂糟糟里,她才想說什么,就被他拿腳帶上門的一下“砰”給震了一跳。
有人期期艾艾地推拒他,不要,她還沒好。
“哪里”某人捏她的臉,玩笑地逼她說些什么。
周和音才不聽他,搖頭掙脫他的手,隨即,心神和身體俱是失重般地空。
傅雨旸不管不顧地抱她往里走,周和音罵人,“縱欲的人沒有好下場”
“嗯。”有人漫不經心地應著,尾音拖沓且含糊。
他去解她薄衫的一粒粒扣子,也把那遮掩的絲巾從她領口抽出來
“認認真真再說一遍,我和你爸什么關系”
“沒有關系。”有人這個時候倒又識相了。
偏某人又不滿意了,撥她臉,瞇眼觀閱她闔眼的情緒,然后也任由她端詳著,來寬解自己,一面動作一面疾言散漫道“小音,我又想聽了,你喊喊看呢”
周和音才不理會他,她依舊惦記著要回去。
傅雨旸不依不饒,更不聽她嘴里的委屈,指證她明明精神很好。
他說過的,絕不心疼她。也拆穿她,回回是反話,嬌氣得很,實則全得反著聽。
周和音被他牢牢反抱著懷里,想打人也掙不開
他氣息在她身后,沉靜執著地要她喊喊看。喊了,我就送你回去。
慌神無主的人,逐漸被一處的感官給吞噬了所有精神與濟濟,或者是她吞噬了他,忙不迭的細微聲音里,她當真喊了句什么,自己都沒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