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連菩薩都搬出來了
他他他不要臉
但不可否認,顏婧兒很心動,因著剛好這幾日是合適的日子,甄嬤嬤說最是容易受孕,或許
“婧兒”
“那你”顏婧兒羞恥問道“你想怎么做”
一刻鐘后,顏婧兒坐在顧景塵膝上,手攀著他的脖頸。煙粉長裙如蓮葉般鋪蓋在地上,連兩人的下半身也一起蓋住。
顧景塵目光深邃且濃郁,顏婧兒眼底帶著點紅,像喝醉酒的模樣,目色迷離。
他們就這么靜靜地望著對方,仿佛傾注了無限深情,若不是底下的裙擺微微起伏晃動,恐怕也難以看出情況。
“婧兒放松,”顧景塵聲音暗啞,輕輕拍了拍“這里莫緊張。”
“”
如何能不緊張,這會兒馬車快要進城,城門外等著許多人,那些人的說話聲仿佛就在馬車旁,稍微往這里頭瞧一眼,就能發現破綻。
顧景塵安撫道“外頭有護衛,沒人敢往這里瞧。”
顏婧兒都要哭了“夫君還要多久,不若我們換個方式”
她是真心實意地這么想,純粹是覺得這種坐著的方式太折磨人。他輕磨慢碾的,也不知何時能到個頭,眼看就要入城,再不久就要到常府街了。總不能這樣不上不下地吊著滋味下馬車吧
但顧景塵聽了這話,眸中閃過一絲濃欲,喉結動了動“好。”
他抬起她,讓她站起來,然后示意她轉過身去。
“你扶著,扶穩些。”
顏婧兒照做,隨后感覺到衣裙被掀起來,堆疊在腰上,后頭涼涼的。
也不知他在看什么,遲遲沒動作,這讓她更加羞恥了,催促道“夫君”
“我這就來。”
下一刻,只覺得身后一重,顏婧兒下意識地往前頃了頃,不得不努力扶著車壁。
不一會兒,輪到他們入城,顏婧兒清晰地聽到外頭守城侍衛聲音洪亮地問“馬車里是何人”
往日顧景塵乘坐的馬車都有相府的標志,但今日顧景塵為了低調些,便換了輛普通的馬車,因此,守城侍衛也認不出來。
她聽見護衛說道“這是相府的馬車,里頭坐著的是顧大人。”
“原來是顧丞相,小的得罪了,快請入城。”
很快,馬車又緩緩啟動。
顏婧兒咬著唇,不敢發出半點聲音,在喧鬧的人聲中,她清晰地聽見車內細小的動靜,像是有什么在壓水井似的,一汩汩地冒出來。
她想,等回到府上,這車里的軟墊恐怕是不能要了。
顧景塵也感受到了,覺得小妻子在這樣的場合似乎格外地激動,他伏過去,在她耳邊道“婧兒是想淹了我這馬車”
顏婧兒氣得用手肘撞他“你快些,莫說話了。”
顧景塵莞爾,果真不再說話,只用行動回應她。
顏婧兒迷迷糊糊的,像是經歷一場風雨,又像遇到一波海浪。她整個人完全迷失方向,被迫在風浪中搖擺,整個人如浮萍似的有些狼狽。
每每快倒下去時,又不得不努力撐著自己,她總覺得連心臟都快被他搗碎了。
半死不活之際,她透過車簾縫隙瞧見了外頭情況,原本只是隨意地瞥一眼,但瞧見某個熟悉身影時,忍不住頓了下。
不遠處,賀璋走進一家鋪子,身后跟著個姑娘,但那姑娘的身影看著并不像褚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