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龍坡,這一天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天,整個府內的人們是忙里忙外,收拾著里里外外,廚房里面也在加緊制作著各種美味佳肴。
在一個別院里,于雯正躺在解沐的懷里,一回頭,便笑盈盈的看著他,兩人一對眼,便開心的笑笑,不過這笑容里面,除了喜歡,卻還有五味雜陳。
昨晚,于雯就這樣,躺在解沐的懷里睡了一夜,他們兩個的心里都有了主意,但是都沒有吐露,一直在笑,卻什么也沒說。
正院,一張大桌子,擺在了露天之下,無數的美味佳肴,正一道道的端上前來。
坐在主座上的,不是別人,正是張家的當代家主,張龍,而在他左手邊的,是他的兒子,正是之前解沐和于雯見過的那個白衣年輕人,而坐在他右手邊的,則是一位長相俊朗,一身黑衣的青年人,在他上衣的胸口處,正掛著一個縮小的麒麟,雖是一個掛件,但是仍是漆黑如墨。全場所有人,唯有此人能與張龍的氣場相比了。
此人,正是麒麟會六麟首,墨麒麟,李徽夜
坐在李徽夜旁邊的,也是一個年輕人,不過這個年輕人,不是別人,正是他的兒子,李賢。
這個大桌子周圍,坐了好多的人,都是雙方的手下,這些人不論哪一個,都不是一般人物,身上的氣勢,就足以震住那些普通人了。
張龍和李徽夜在說著客套話,互相聊著無關緊要的話題,一旁的人們,也是笑笑呵呵的附和著,一派其樂融融的場景。
不過這時,李賢掃視了一圈,卻沒有發現于雯的身影,急忙碰了李徽夜兩下,示意他提起此事。
李徽夜看了他一眼,寵溺的嘆了口氣,才對著張龍說道“張兄啊,聽說貴地還有兩位來自學院的英才,叫出來,讓我們見一下,也算認識認識。”
張龍一愣,心中一動,便說“嗨,什么英才,就是兩個小娃娃,沒多大年紀,能有多少見識,不用相見了。”
聽出張龍話語中的推脫之意,李徽夜一拱手,“實不相瞞,張兄,這兩個小娃娃里,那個女娃娃,是犬子的未婚妻,是當年我與其長輩所定下的娃娃親,還請兄臺將兩位,請出來與我們一見吧。”
聽到這話,就算是張龍,也說不出來什么了,只是看了他一眼,揮了揮手,他旁邊站著的一個人便匆匆離開了,他笑著對李徽夜說道“李兄啊,希望過一會兒,兄臺可不要讓在下難堪啊。”
李徽夜笑著擺擺手,“怎么可能兄臺放心,那是我自家的兒媳婦,怎么可能讓她受委屈呢。”
看到李徽夜這個樣子,張龍心中更加不安起來。
過了一會兒,兩個小孩兒,從大門走了進來,手拉著手,一起朝著這邊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