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難怪了,我估計當年布置白馬墓大陣的人,將前輩放在此地,就是覺得前輩的實力高超,能夠守住陣眼,所以才將前輩置于此的。而且這個陣眼乃是集白馬墓整個大陣的精華所在,單憑我們的力量,是根本不可能撼動的。”
解沐說完,孤竹發出耀眼的光芒,一刀落下,正是修竹之刀。
全力而出的天階中級武技,能崩巖裂石,卻不能傷到圓球分毫。
石坤坐在了地上,看著圓球,長嘆一氣,“唉,怎么突然知道了真相,心里還有點不舒服呢呵呵,好吧,既然毀不掉,那就不毀了,省的再惹出什么其他禍端,算了,你們走吧,我自己在這里,冷靜一會兒。”
解沐還想再說什么,姚亦寧拍了拍他的肩膀,也沒有再說什么,最終,兩人還是走出了山谷。
在山谷外,解沐對姚亦寧說道“我總覺得,我們還會再回到這里,這一次,我們也不是沒有收獲,我們也算是看透了這白馬墓的真相。”
姚亦寧一攤手,“這又怎樣知道白馬墓本身其實就是一個巨大的陣法,這對我們又有什么影響呢我們又不可能催動陣法,做出什么對我們有利的選項。”
解沐苦笑一聲,“還真是大實話,算了,我們還是走吧,去找小冉他們吧,這第二層和第三層,逐漸危險起來了,我們聚在一起,還能安全一些。”
打定主意,兩人看了一眼電子板,便朝著一個最近的點去了。
兩人離去了很久很久之后,石坤仍坐在原地,盯著眼前的圓球發呆。
這時,一個身影緩緩踏入了山谷當中,手中拿著一根僧棍,步履沉穩,白衣僧袍,圣潔佛像,一步一步,似有鐘聲繞耳,又似有梵音呢喃
石坤感受到了一種來自靈魂的壓迫感,立即起身,威壓沖天而起,緊盯著越來越靠近的人,“來者何人”
僧人低聲喃喃,卻如晨鐘暮鼓,響徹峽谷。
“因僧問我西來意,我話居山七八年。”
“草履只栽三個耳,麻衣曾補兩番肩。”
“東庵每見西庵雪,下澗長流上澗泉。”
“半夜白云消散后,一輪明月到窗前。”
“貧僧廣樂,奉天命,西行而來,欲度化有緣之人。”
在解沐兩人離開山谷,向著另一個方向進發的時候,遠在陪葬區域的另一端,小冉和趙茹衫,兩人也終于碰面了,不過,這碰面的感覺,卻不是很好。
小冉和趙茹衫兩人,都是衣衫凌亂,氣喘吁吁,身上的衣服也有些破損,而且也都是血跡斑斑,看來都經過了慘烈的廝殺。
小冉終于是松了口氣,“呼,打了一路,終于是碰到了熟人,我的天,這一路上,打的我拳頭都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