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麗莎白巴托里,吸血鬼卡米拉的原型血腥伯爵夫人。
雖然是以十四歲未犯下罪行的少女姿態現世的,并沒有傳說中的那樣殘忍無人道,但本質來說還是一個反英雄。
如果單單被其外表和行為所迷惑的話,可是要吃大虧的。
“沒想到是她,那可是連另外一個我都感到棘手的存在。”
先前偷偷跑掉的吉爾出現在了兩人身邊,還是那一身黑色機車服和棕色高領衫的常服至少光從態度表現上來看根本看不出所謂“棘手”。
“沒想到你也是這么謙虛啊”五條悟舔著雪糕開始嘲諷。
“我可是最強的servant。”吉爾挑了挑眉,“畢竟另一個我和這家伙打了有三次了吧確實是個難纏的從者,但也僅僅是難纏而已。”
五條悟點點頭,在手機上谷歌了一下伊麗莎白巴托里的生平。
多虧了偶像伊麗親的自爆,吉爾的記憶,還有景冬耶那堪比真名識破一般的眼睛,在圣杯戰爭中最重要的地方從者的真名對于在場的三位來說根本不是問題。
快速滑動維基百科的詞條內容,五條悟得出了結論“確實是個棘手的家伙女人真可怕呢。”
“嗤。”你的態度也好不到哪里去吧。
吉爾原本還想和五條悟再講什么,余光不經意地瞥到舞臺那邊已經架好麥克風的伊麗莎白。靠在墻邊的散漫的身子下意識地緊了緊。
“aster你的對魔力應該很高吧”
用陳述的語氣這樣說著,吉爾看向兩個還不明所以不為所動的人,露出了極為復雜且一言難盡的眼神。
“如果不想在普通人這么多的地方暴露神秘,那今天這一戰就沒辦法展開了。既然如此”
“本王也不屑于陪你們在這里玩這些無聊的游戲,觀看這種無趣的劇目。”
猩紅的眼眸轉向別處,金色的王者眼神飄忽,面上卻滿是輕視,沒人知道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開什么玩笑,那個家伙可是伊麗莎白巴托里。
吉爾的內心幾乎是咬牙切齒。那種該死的歌聲聽過一次就可以了還有那個紅色的家伙
豈可修他為什
么要有這種莫名其妙的記憶,明明是另一個我,另一個囂張傲慢無比暴躁的自己經歷的那些事情吧,為什么要害的他也一并繼承了這些記憶
不能再想了,簡直不可饒恕
吉爾認真地看了看五條悟,確定他對于自己的離開沒什么反應之后,在第一時間靈子化離開了。
“這樣就剩下我們兩個人了哦”五條悟高興地說著。
景冬耶稍微有些意外吉爾的離開。一直想要證明自己的吉爾居然會先行離開雖然ncer無論在戰斗力還是職介排位上都不及archer,但也是個勁敵了,就這樣非常肯定一定能將其擊敗嗎
就在這樣想的時間里,伊麗莎白已經將舞臺的氛圍炒熱了,臺下數千名觀眾都如真正的狂熱粉在不斷地歡呼著、吶喊著。
“啊,感覺話都說得差不多了呢,那么,最后就是唱歌時間了喲”
伊麗莎白在她的麥克風上別了個可愛的粉色蝴蝶結,舉起雙手來活動了一下身體說道
“雖說是家畜,但是為了我的美麗而將自己的生命奉上的行為我并不討厭哦”
“那么,就懷著無上的感激之心來聆聽、來接受這份至高無上的獎賞吧”
“此前從未有過的龍女的曲調、貫穿天際的神女之歌”
背景音樂響起,臺下的歡呼如海嘯般席卷而來。
不對勁。
五條悟一口吞下了最后一點雪糕,目光如炬地死死盯著臺上唱歌的伊麗莎白。
“她剛剛對所有觀眾釋放了魔術”
雖是疑問,但也無比肯定。
“對,只是暗示和認知干擾一類的魔術,不會對普通人產生什么實際傷害。”
“你的對魔力很高,不會受到這種魔術的影響。”
景冬耶神色平淡地給五條悟解釋。
對魔力五條悟若有所思,剛剛離開的吉爾也提到了這個詞。是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但是他很快來不及思考了。
“愛是德古拉,我在晚上一點后緩緩醒來。”
五條悟
這唱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