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術師隱蔽自己存在的方式多種多樣,單純的操控是最愚蠢的。”
五條悟聞言笑了笑“就算冬耶以后想讓我忘掉你,我也絕不會忘記的哦”
景冬耶奇怪地看著笑得一臉得意的五條悟。
他還等著五條悟死后來拿這雙眼睛呢。要將魔眼完好地取出是需要主人配合的手術,他怎么也不會下這種莫名的暗示魔術。
叮
電梯到達了目標樓層,門打開,入目是林林總總的廣告牌和指引,株式會社和工作室混雜在一起,人還不少。
景冬耶下意識地皺起了眉頭。
給這么多人下暗示魔術,很麻煩。
而且從者的戰斗威力巨大波及甚廣
“哇哦,這就是愛抖露小姐嗎”
還沒等景冬耶決定要不要將這里臨時性的工房化,五條
悟就已經率先沖了出去,打開了那扇粉色和薄荷綠交織,外面滿是涂鴉的房門。
“哦是熱情的粉絲嗎這里不可以誒等等,居然不是啊”
伊麗莎白青空般的藍色眸子經歷了興奮到漠然的轉變,傲慢驕矜的貴族少女端坐在靠椅上。
“什么嘛,是咒術師小豬仔呢,我記得是這個世界上最最令人討厭的存在了。”
那種神情是理所當然的高傲與蔑視。
“姑且問一句,你是奔我而來為了成為我的子民,向我獻上愛意與忠誠的嗎”
“當然不是啦”
五條悟完全無視了旁邊對于他無禮行為感到極大冒犯的伊麗莎白,自顧自地坐到會客廳的長條沙發上,修長的大腿隨意舒展開來,右腿在空中劃出了一個優雅的弧線后搭在了左腿上。
“別說子民了,愛與忠誠什么的,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我們可是來祓除你的。”
“那種東西,你根本就不配擁有啦。”
“哈、哈”
他說什么不配
他怎么敢
我、我可是在超級認真地管理著那些領民他怎么敢
我可是在被全世界喜愛著的
忽然間,仿佛整個世界要燃燒起來,繼承了生前被監禁的屈辱而化身為龍的少女潑天的怨氣和被噩夢侵蝕過的狂氣有如實質般地在這個房間中凝結。
“所以說啊你還是,像豬仔一樣去死吧畢竟、你們除了將鮮血獻與我之外,毫無用處啊”
小巧可愛掛著粉色蝴蝶結的支架麥克風瞬間變成了鋼鐵鑄就的長木倉,少女模樣的從者揮舞著木倉桿,周身卷起了魔力的風暴。
“啊咧好像玩大了誒。”
“怎么辦呀冬耶,她怎么一點都不像你,好不經逗的”
五條悟默默地靠在沙發上,左手支著下巴,甚至還往里蹭了蹭讓自己靠的更加舒服。
全身上下寫滿了輕松愜意。
“都說了讓你不要亂說話啊”景冬耶無奈地走上前來站在五條悟的前面。
“這種事情交給魔術師和從者來就好了。”
“archer。”景冬耶呼喚道。
“別急別急,這不就來了嘛。”
吉爾忽然從這間工作室里面的門后推門而出,手上還領
著一個粉色頭發的普通人個子小小的看起來像是個孩子。
新登場的兩位一出現,整個會客廳就出現了奇妙的變化。
伊麗莎白“aster等等,喂怎么是你這黃金的家伙你快把我的aster放下來”
吉爾“啊啊,認識你的是另一個我,和我可沒有什么關系。”
粉發御主“哇哦真的沒想到你居然和我的從者認識呢那么既然大家都認識的話,可不可以請你放我下來呀”
吉爾瞥了一眼敵方御主,將目光投向了自家aster然而五條悟還窩在沙發里吃著不知道哪里掏出來的棒棒糖。
他只好再無奈地看向景冬耶。
金發魔術師頷首示意,對敵方御主投去一個歉意的眼神,欠了欠身子“失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