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長的手指又專向花御
“你,去攻擊京都府咒術高專。要求同上。”
“這沒問題吧,對于你們來說應該都是很輕松的活計。”
對兩個咒靈滿臉的怒意視而不見,景冬耶自顧自地立定了某種強制證文,一種詛咒般的契約。
沒辦法,誰叫他現在坐擁整個東京的地下靈脈呢理論上來說他本人已經比冬木市的圣杯更加像一個“萬能的許愿機”了。
漏瑚在花御的懷里拼命掙扎,拳打腳踢,似乎這就能發泄他的不甘。
放棄吧,漏瑚。真的會死。
花御用行動和心靈傳達這樣的訊息。不是長眠和短暫離別,而是存在都徹底消失。身為一個有思想的咒靈他們不能接受這樣的結局。
而且,能夠單方面強制立定「契闊」這簡直聞所未聞
確定兩個咒靈都走了,景冬耶招呼瑪修和藤丸立香去布置下一個陣基的節點。
這一范圍覆蓋整個東京的巨大魔術陣趨于完成,藤丸立香和瑪修的能力也自此解放出來了。
至少瑪修可以輕易解放寶具而不用擔心魔力和規則無法運行的問題。
堪稱絕對防御的能力,放在東京高專絕對是不亞于硝子的珍寶。
“擬擬展開的寶具啊”景冬耶看了一眼瑪修手中的盾牌,若有所思。
他當然知道瑪修體內的是誰的靈基,但是現在說出來對瑪修和加拉哈德來說沒有任何好處。
“以后可能派的上大用場呢,瑪修。”
“我不理解,冬耶前輩。”瑪修圍觀了全過程,終于在這一刻提出自己的疑問。
“冬耶前輩之前說,改革伴隨著陣痛、流血和犧牲,那為什么還要努力避免傷亡呢”
這是個有意思的問題。
“為了看清隱藏在陰影里的主謀究竟是誰。”
景冬耶想了想反問瑪修“你覺得他們就是這兩個咒靈,很強嗎”
別說身為亞從者的瑪修,就連藤丸立香都能很肯定地說這兩個咒靈挺弱的。
在目睹過無數幻想的具現和星球的偉力后,咒靈這種存在明顯短板戰斗力又沒有突破天際的家伙是真的不強。
“他們兩個或許能威脅到普通咒術師,但是一群咒術師或者是特級咒術師出手,還是能夠輕易拿下他們。所以到底是一個還是兩個一起行動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們展現出的智慧、理性和組織性。這是一場有預謀的進攻存在暗處的敵人遠比明面上的更加可怕。”
“所以,這些咒靈的用途只是牽制和震懾咒術師高層,方便我們行動而已。”
另一個震懾行動已經在他的臨時工房展開,不過也沒有告訴二人的必要了。
“我們的行動”瑪修喃喃重復。
“啊對了我們是來回收圣杯的”藤丸立香恍然,雙手一拍終于想起了自己靈子轉移的責任。
可是,圣杯不是在冬耶前輩的掌握之下嗎瑪修茫然地在兩人之間來回轉頭。
景冬耶不急不緩地解釋“我被阿賴耶帶到這個世界來,意味著這個世界出現了能夠毀滅人理的危機并且與咒術界有關。”
甚至可能與五條悟有關。他默默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