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來了來看我們天作之合門當戶對圈內第一顏巔c尋藥夫婦了
家人們早上好哎昨天真是一個神清氣爽的晚上呢
從樓梯上走下來的這對夫妻是誰哦原來是我們才貌雙全身家上億的公主窈,和她臭著臉拽得二八五萬的bkg老公啊
哎也不知道哪些小丑,竟然說這樣一對郎才女貌的夫妻不般配
月老看了我的c都得給他倆的紅線打一百個死結
溫窈和裴峋到客廳的時候,譚景輝和關雁蘭都已經起來了。
他們起得早,順便了買好了八個人的早飯,小籠包油條和豆漿,都是最家常的早餐,怕有人想吃西式的,還準備了幾種口味的三明治。
“你們兩個年輕人起得倒是挺早,其他人都還在睡呢。”
關雁蘭沖他們招招手
“過來吃早餐吧,去京劇團的路不算近,還要坐好一會兒的車呢。”
溫窈這才想起來,今天開始就是四日約會流程,按照之前抽簽,第一天是譚景輝和關雁蘭安排。
兩人年逾五十,一個是國家一級演員,另一個是拿過戲劇梅花獎的昆曲傳承人,都是作風老派古樸守舊的人,不明白現在的小年輕都是怎么約會。
想來想去,干脆就帶他們去劇團轉幾圈,讓這些年輕人體驗一下傳統戲曲。
其他人倒是沒什么異議,只是最晚起床的應嬈聽了今天的安排之后臉色不太好,大約是想起了昨天自己京劇昆曲不分鬧出的笑話。
不過也正因如此,今天的應嬈明顯消停多了,連話也少,吃完飯上車后就開始睡覺,倒讓其他人有些不適應。
兩輛車一前一后開到了鷺洲京劇團的門外。
白底金字的牌子寫著“鷺洲京劇團”,掛在斑駁老舊的鉛黑木門旁。
這里依然算是鷺洲市的市區,不過在四周高樓林立中,這白墻灰瓦的京劇團顯得如此格格不入。
從車上下來的裴峋看向視線盡頭的劇團,他極黑的瞳孔倒映著那處,深得像一汪不見底的潭。
邢杰忽然開口吻
“關老師學的不是昆曲嗎怎么帶我們來京劇團了”
關雁蘭笑“第一期就去過昆曲團了,這不是怕鄔導說我們糊弄,絞盡腦汁才換了這么一個地方。”
關雁蘭學的的確不是京劇,不過如今戲曲式微,各地的劇團加起來也就那些人,像關雁蘭這樣的角兒認識的人更不少,比如鷺洲京劇團的團長林景山就是她的好友。
“關老師來啦。”
林景山知道他們要來,提前就在門口等著迎接了。
這位團長七十多了,頭發花白,留著銀白的山羊胡,一身藍灰色的中式衫,頗有些仙風道骨的氣質,看上去不像是京劇團團長,說是修仙問道的道長都行。
“得有兩三年沒見了吧幸好還有錄節目這一出,否則真不知道關老師這位角兒什么時候才肯屈尊來我這兒一趟呢。”
“林團長之前來上京開文藝會的時候,都沒說去我哪兒喝杯茶,到底誰才是大忙人啊”
幾位老友寒暄著,院子里正在練功的幾個青年小伙極有眼力見地讓地方。
只不過其中一個練花槍的少年往魚貫而入的人群里多看了兩眼,頓時指著人群中的裴峋喊
“這不是師兄嗎師兄回來了”
少年聲音本不大,但他話音剛落下,原本準備回室內練功的學徒們全都回過頭,順著那少年指的方向看去
“真是裴峋”
“沒規矩,該叫師兄”
“亂輩分了,閆師兄可以叫師兄,我們得叫師叔”
“啊”
少年們的議論聲落入眾人耳中,關雁蘭回頭意外看向裴峋
“師兄這是怎么回事”
溫窈回憶了一下,恍然“之前你第二張專輯宣傳期的采訪里,有家媒體問你主打曲里面的戲曲元素的靈感來源,你是不是說過你小時候學過京劇”
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