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就等酒吧那邊通知我了...”
到了第二天的時候,李果就接到了酒吧那邊打來的電話。
電話內傳出了熟悉的聲音,是娃娃臉酒保的。
“恭喜你,通過了錄取,你以后就是咱們酒吧的駐唱了,你的那一首歌讓這些老家伙們不能自拔,甚至有人現在都已經在等著了...”
李果嘴角翹起,果然在意料之內,但還是說道。
“這首歌叫做加州旅館...我有一個小小的要求。”
“問呀。”
“幫我問一下你們老板,我以后每天就來駐唱六分鐘,就表演一首加州旅館。”
電話那一邊的娃娃臉酒保差點被把電話摔到地上。
這是小小的要求?
臥了個大槽!
“怎么了?”在吧臺后邊的嚴明棠好奇道。
嚴明棠仿佛隨時都在疲憊睡覺打著哈欠,問問題也是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
娃娃臉酒保將話完全的轉述給了嚴明棠。
嚴明棠煞有其事的思考了一下,手指敲擊著吧臺,咚咚咚的響。
娃娃臉酒保懵了,這么顯然且不合理的要求不應該當場拒絕才對的嗎。
每天上班六分鐘,你以為你誰呢。
“嗯...可以,讓他每天晚上八點半準時過來,他可以演奏完那一首加州旅館就離開,工資的話...到時候再說。”
娃娃臉酒保沒想到自己老板居然還真的答應了這一點都不合理的要求。
他還沒聽過駐唱唱一首歌就離開的。
歌星都沒那么有牌面啊!
“昨天晚上我不在,沒聽到他的那首加州旅館。”嚴明棠單手拖著下巴,慵懶的神色久違的露出了一絲好奇來:“昨天有老朋友跟我說,聽了這首歌讓他想起了很多,想起了很多那些原本他應該忘掉的記憶,苦澀又清甜...他唱的歌,真的有那么神奇嗎?”
“額,反正我沒什么感覺,我就覺得他的歌唱形式最近很火,微博熱搜居高不下呢。”娃娃臉酒保聳了聳肩,覺得自己并沒從加州旅館里得到共鳴,但還是說道:“但不得不承認的是,這首歌的確是很有韻味,他能編出這曲子也是個人才了。”
他下意識的將李果當成編曲加演唱了,畢竟這種形式的歌曲最近才火起來,屬于有跡可循的新玩意。
嚴明棠打了個哈欠,也不想那么多了,就這么坐在吧臺,盯著前邊的枇杷樹,說道。
“如果他真的有本事的話,讓他彈一首就走反而有好處,保持神秘感和新鮮感,叫饑餓營銷對吧...算了不想那么多,我的枇杷樹你澆水沒...”
“老板,您這洗腦攻勢下,我就是忘了吃飯也不會忘了給這樹澆水啊...”
...
當天晚上,李果帶著吉他來到酒吧的時候,發現老gaygay們已經翹首以盼,一個個內心都很火熱,但表面毫無波動的樣子,而且還多了很多陌生的老gaygay。
雖然你們真香的樣子很狼狽,但你們現在強撐的樣子真的好靚仔啊——
李果笑了笑,雄赳赳氣昂昂的掠過了這些老gaygay,來到了駐唱的位置,動作跟阿爾薩斯上冰封王座似的,要多欠揍有多欠揍。
就在整個酒吧安靜的時候,李果突然說道。
“哎喲喂,突然好渴,等一下彈吧...”